河馬星期二就要回學校,當盧毅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時候,我心中是暗自一驚,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要回來了。
河馬住院的這段時間也聽聞了一些我的事情,知道我現在在招兵買馬想要對付他,而且又是我把他打進醫院的,按照他那睚眥必報的做事風格,他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找我們麻煩。
也就是說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利用了,但是現在我們真正算起來其實只有盧毅和蘇秀這兩股小勢力。
剩下的勢力我們或是一點進展都還沒有,或是有點進展,但是八字還差一撇,這一天的時間是根本沒有拉攏到他們的可能。
如果拉攏不到他們,就憑藉我們現在這樣子,估計河馬回來之後動動小指頭我們就都得完蛋。
“澤雄!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盧毅緊鎖著眉頭急切地問道,他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平時看他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還很少見他有這樣著急的時候,但是盧毅現在會如此著急也不讓人覺得奇怪,因為河馬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和他作對的下場會是怎麼樣,我們也很明白。
看著盧毅這般樣子,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沉默之後我才抬頭對著盧毅說道:“辦法我現在倒是有一個,我們現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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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晚上放學,德仁中學後山的小路分外的熱鬧,因為我今天把學校的幾個閒散勢力都叫來聚集到了這裡。
學校裡的閒散勢力除了我們班的盧毅和已經被我們拉攏的蘇秀,剩下的還有高二九班的丘傑,高三五班的胡照堂,高二三班的羅興浩然,高三八班的孫崇源,高二四班的田浩雨,高三三班的張偉哲。
剩下的這六股勢力中,我又只和丘傑和胡照堂有過交集,而其他的四人我們雖然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卻還從來沒有見過面,今天把他們聚到一起來,盧毅和蘇秀都花了很多的功夫,至於聚到一起之後的事情,那就得靠我來完成了。
當這六人看見我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
其中最為詫異的就是那天晚上想要猥褻胡曉燕卻被我發現暴打了一頓並拍下影片的丘傑,看見我的時候是慌亂地低下頭,就好像生怕我看見他一樣。
他怕我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將那天他猥瑣胡曉燕的影片發給了他,他很清楚這影片對於他來說有多大的威脅性,他這可是在犯罪,如果我將這影片抖露出去他可是要吃牢飯的,所以他現在怎麼可能會不怕我?
而其餘的幾個人在看見我之後都是用審視的目光在打量著我,唯有胡照堂那傢伙,依然是一臉的高傲與不屑。
我看著這神態各異的一群人,微微地一笑,然後才說道:“我知道各位都是我們學校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我冒昧地把大家請到這裡來,先在這裡給大家賠個不是,請大家莫要見怪!”
“我說雲澤雄是吧?你也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我們都知道你小子今天叫我們來是幹什麼,不就是河馬快要回學校了,想讓我們幫你對付河馬嗎?我雖然很佩服你小子的勇氣,但是我在這裡先把話撂下,我反正是不會去和河馬那瘋子為敵的。”
我話剛說完一個穿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傢伙就直接是表明了他的態度。
這蓬頭垢面的傢伙叫孫崇源,在盧毅給我的資料中,著重地提到這傢伙是一個極度勢利的傢伙,在他眼裡只有利益沒有對錯,只要是對他有好處的事情,無論大小他都會去做,只要是對他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會去幹。
這個傢伙能第一個站出來表明立場,我倒是不覺得奇怪,而且我還知道,有了他的帶頭其餘人都會跟著拒絕我,因為幫我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的確很不划算,他們本來自己小日子過得挺好的,誰都不想平白無故地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