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性一向很好,所以我可以肯定,叫住我的人是曾心的父親絕對沒有錯。
只不過此時曾心的父親比起以前來稍微有了那麼一點變化。
我記得以前他不論頭型還是穿著,無一例外都是亂糟糟髒兮兮的,而且以前的他眼神中根本就沒有光澤,看上去整個人都沒有多少活力,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半個行死走肉一般。
而現在他的,穿著打扮比以前好了很多,雖然還算不上講究,但是起碼也算是乾淨整潔,雖然他現在依然乾瘦,但是整個人卻比以前多出了幾分活力。
“伯父,原來是你啊!”
這傢伙以前雖然是個癮君子,但他畢竟是曾心的父親,也算是我的長輩,即使我還不知道他來找我是要幹什麼,但是在看見他之後,我依然是禮貌的稱呼了他一聲伯父。
而在聽見我居然叫他伯父,曾心的父親表現的稍微有些激動,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恩寵一般的對我說道:“雲先生,沒有想到你這麼大一個人物,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依然還記得我這樣一個小老百姓!”
曾心的父親是很客套的對我略顯恭維的說著,說話的同時也是邁著步子走到了我的跟前。
而我卻沒有什麼心思和他在這裡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就是不用想也能夠知道他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情的,所以直接開口問道:“伯父,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拐彎抹角的話,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聽見我如此直白的話語,曾心的父親是稍微一愣,在愣了有那麼兩三秒之後,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雲先生,你看這----真的是不好意思,你這才回天府市沒多久,我就打聽你的地址厚著臉皮來找你,說起來我還真的是有些不要臉,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瞞你,我來找你的確是有點事情想要讓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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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曾心的父親找到我說了一些關於曾心的事情,而他找我大概的意思也就是想要求我給曾心換個工作,好像說是曾心這兩年當老師總是被排擠欺負。
給曾心換一個工作對於我來說自然是簡單不過,但是這總事情我肯定還是不能只聽他一家之言,我還得問問曾心,如果曾心真的想要換工作,那我肯定是可以幫忙的。
提起曾心,我也是很想去見見她,同時也想著找她的時候順便在去許久未去過的母校逛一逛。
於是今天,我便給我和張瑩瑩各自放了一天假,早飯自後我們便是一起去了德仁中學。
和張瑩瑩牽著手走在德仁中學的後山小路上,我心中有些感慨。
德仁中學,是我夢開始的地方,也是我最留念的地方。
時間一晃而過,我也已經不再是那麼懵懂的熱血少年,對於上學的那段青蔥歲月我只剩下了回憶,而這條載滿了我們青春回憶的小路,依然還是原來的老樣子。
時間沒有變它的路線,只是換掉了那些熟悉的過路人,添上了一批新的過路人,僅此而已。
今天的張瑩瑩,並沒有穿平時上班的正裝,而是換上了藍色的棒球服休閒外套,黑色的牛仔褲,以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因為要和我出門,所以她早上起來之後,特意改變了以往的頭型,是自己給自己做了個劉海,這打扮倒是很青春,就好像是一個才步入大學校園的大學生一般。
現在和我在一起的張瑩瑩,是放下了平時的霸氣,多了幾分小鳥依人。
也正是看見現在的張瑩瑩,我才忽然想起張瑩瑩好像也不過才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年齡,只不過平時她擔負的東西太多了,所以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讓人覺得她老成一些。
她今天這樣清爽的穿著打扮和此時俏皮的模樣,倒是讓看慣了她高冷霸道的我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