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裡?曾添銘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的身體因為是被束縛著的所以我現在我根本不能動彈,加上頭上又被蓋著東西什麼也看不見,所以在我醒來之後,我能夠做的事情,只能是瞎嚷嚷。
我現在雖然是在瞎嚷嚷,但是我說話的語氣中卻並沒有帶上慌亂,反而我說話的語氣很平靜,除了冰冷以外我的語氣中是什麼也沒有。
出來混已經這麼久,我學到最多的東西,便是臨危不懼,我知道在很多事情上,著急是沒有用的,越是關鍵的時候你越要學會冷靜,因為只有冷靜,你才能更好的應對各種各樣的困難。
聽見我突然開口,曾添銘和那個溫博士對話的聲音是戛然而止。
“澤雄你醒了啊?那真是太好了,你曾伯父我還正擔心你呢!”
在聽見我的叫嚷後,曾添銘是笑呵呵的對我說了一句,說話的時候是依然帶著兩分和藹的笑容,給人的感覺還是那樣的平易近人。
如果換做其他不認識的人,聽見他這樣的說話方式,肯定會覺得這曾添銘是個知書達理的人,但是我現在卻一點也不覺得他和藹可親。
以前的時候,我還一直不願意相信這曾添銘會像葉蓉說的一樣陰狠險惡,但是現在我是一點也不懷疑這一點。
這曾添銘果然是個偽君子。
“曾添銘,你要對我幹什麼?”
我在一次的問道,此時我心裡是很想知道這曾添銘到底是要對我做些什麼,而我又會不會有危險。
“澤雄,你別急啊!該告訴你的事情肯,定會告訴你!”
在曾添銘說話的時候,我頭上蓋著的東西是動了動,然後蓋在我頭頂上面的東西便是被曾添銘給開啟。
當蓋子被開啟之後,我是不由的閉上了眼睛,畢竟剛剛在黑暗的環境中什麼也看不見,現在突然一下見到光亮,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不過在短暫的閉眼之後,我很快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隨著我眼睛的睜開,周圍的情況我也是看了個清楚。
此時我正躺在一個好像是科幻電影裡面給人做實驗的床上,雙手雙腳都是被橢圓形的銬子給銬住了,而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面積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間裡面。
這房間的面積可以說是很大,但是這房間裡面有一半的面積都被一些瓶瓶罐罐和奇怪的器材給佔滿了。
剩下的一半地方也是亂七八糟的擺放著不少東西,甚至還有幾塊寫滿公式的大黑板,這讓本來很大的房間是顯得格外擁擠。
不過在困住我的這張實驗床附近,到還算是乾淨,沒有擺放著什麼東西,這裡也算是房間裡面唯一的一塊淨土了。
這房間很明顯是給人用來做實驗的房間。
而此時,除了曾添銘以外,房間裡面還站著一箇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年齡應該在四十歲上下,但是看外表給人的感覺好像這傢伙有五六十歲了樣。
這中年男人如果讓我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我能夠想到的詞語估計就只能是邋遢了。
說真的,這傢伙的確是太邋遢了,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眼神渾濁還帶著兩坨晶瑩剔透的眼屎,頭上臉上都是油膩膩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發黑,一看就不知道面板黑,而是臉上附著的髒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至於頭髮,我光看都覺得噁心,那傢伙頭髮因為太久沒有修理本來就很長,加上油膩膩的所以頭髮是亂成一團就像頭頂上頂了個雞窩一樣,最關鍵的是他頭髮上面還夾雜著各種各樣的髒東西,你說頭髮上有些頭皮屑,灰塵也就算了,這傢伙的頭上甚至還粘著一個已經死去的蒼蠅。
這傢伙,我感覺就好像是已經有幾十年沒有洗過澡了,可以說是比外面的乞丐流浪漢看起來都髒,如果不是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