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了興趣,因為我覺得這女人口中所說的那個變態,很有可能就是剛剛說躲在女廁所的葉雷那小子。
而當我滿懷激動的回頭看見那女人的模樣之後,我整個人都他媽抽搐了兩下。
由於回頭過快沒有準備接受打擊的時間,我只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有把今天吃的飯菜給吐出來。
剛剛我聽這女人話語中是對自己的長相充滿了自信,本以為這女人什麼大美女,結果---慘不忍睹!
雖然說長相是天生就註定的,我們不能因為長相而對別人有什麼看法,但是這位大姐長的確是有些油膩的過分了一點。
不過現在找到葉雷這小子才是關鍵,所以我也不去管這女人的長相,上前兩步便走到女人的跟前,然後是違心的對那女人說的:
“這位---漂---漂亮的小姐,請問一下你剛剛說所的那個變態去哪裡了?”
那女人本來是在和她老公打電話,我突然上前和她說話,明顯是有些不禮貌,但是女人總是喜歡被誇獎的,在聽見我稱呼她為漂亮的小姐時,那女人倒是表現的很高興,是用手捂住了手機的話筒,眼睛放光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後小聲的且有些猥瑣的對我說道:
“帥哥,你說的是剛剛偷窺我的那個變態嗎?他好像是朝著那邊跑了,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想要找個藉口和我搭訕?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花花腸子多,不過人家現在有事,不能和你多說,但是人家倒是可以把人家的微信---喂---帥哥---你別走啊----”
這女人也的確是個極品,不光長的油膩,說話都這麼油膩,我是實在受不了這女人,同時我也急於找到葉雷,所以我不等著女人把話說話,撒腿就朝著她剛剛所指的方向跑了過去。
這女人給我所指的方向,是朝城外走的方向,也是機場的背面方向,往機場其他三個方向走,越走地段越繁華,但朝著這個方向走,那麼就會是越走越偏僻。
我在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別說是看見葉雷,這路上連行人我都沒有看見幾個,眼看著過了前面的一處天橋,後面基本上就是沒有人的荒地了,我是不由開始懷疑那女人是不是給我指錯路了。
我懷疑的想法剛剛產生,是突然聽見前面天橋下隱約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叫罵聲。
聽見這聲音,我不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朝著天橋的方向便走了過去。
“跑啊!你倒是給我跑啊!你這個粗魯野蠻的傢伙,居然連我都敢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簡直就是活膩了!”
當我走到天橋的時候,便清楚的聽見了天橋下面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的是什麼。
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有些不倫不類,明明是男人的聲音,但是卻故意學著女人的腔調,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太監在說話一樣。
雖然我沒有看見說話人的樣子,但是我想這人應該絕對是個娘炮,而且聽這人的口音好像還是廣東人說話的口音,起碼這傢伙不是我們天府市本地人。
不過我現在倒不關心是誰在說話,我只關心葉雷,所以在聽見這聲音之後,我就準備伸頭去看天橋下面有沒有葉雷那小子,可是我頭都還沒有來得及伸出來,葉雷那傢伙叫囂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艹你嗎的!有種你不要叫保鏢,我們來單挑,誰他媽輸了,誰是孫子!”
聽見葉雷這小子的聲音,我是不由的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這小子給找到了!
而且這小子現在還能叫囂,看來因該沒有出多大的問題,不過我想如果我再不出現,就以這小子的說話態度,估計今天是得挨一頓暴打。
我自然是不能讓葉雷捱打,所以我是快步的朝通向天橋下面的梯子走了過去。
當梯子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