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迪斯落地了。
“該死的媳婦啊!每次落地的時候,都不這麼安穩!”
神秘博士看著掉落在一處草垛上的塔迪斯無奈的說道,對此張起靈表示:“她這樣下去,遲早會壞掉的!”
“說不定已經壞掉了呢?”
神秘博士指了指前往:“瞧那個教堂!畫中的那個教堂!”
張起靈看去,赫然便是梵高9歲那幅畫中的教堂。
讓他驚訝的是......
怎麼跟畫裡面的顏色是一樣的啊!
神秘博士也從塔迪斯里面走了進來。
在他走進來的瞬間......
連同著塔迪斯一起......
身上的顏色消失,只剩下黑白兩種顏色。
“呦呵!”
神秘博士笑道:
“這裡果然出現了問題!”
神秘博士說著便將塔迪斯給用音速起子收了起來。
“不用驚訝!我這個版本的音速起子有儲存空間的能力!”
說罷,便帶著神秘的博士徑直的朝著那個教堂走了過去。
對於眼前這種奇異的現象,神秘博士彷彿是見怪不怪了。
他一邊走,一邊跟張起靈再度重複著有關梵高的一切。
1850年,已經年過30歲的安娜·柯妮莉婭·卡本斯特仍舊未婚,她急著找尋人生的歸宿。
轉機出現在比她小10歲的妹妹的訂婚儀式上,她遇到同樣晚婚的牧師——提奧·多洛斯·梵高。
見面後不久,兩人便閃電完婚,安娜也從海牙中上層的小姐身份,變成津德爾特牧師的妻子,這就是梵高父母簡單而又漫長婚姻生活的開始。
1853年3月30日,多洛斯陪同安娜,在津德爾特一座教堂旁的小屋,生下了文森特·梵高。
他出生的那天,正好是母親一年前產下男性死嬰的同一天,他沿用了哥哥的名字——文森特·梵高。
實際上,這一名字已被梵高家族沿用了幾輩。
而且這個名字一開始並不屬於他。
因為在梵高之前,他的母親曾生下一名男嬰,而這個孩子才是家中備受期待的長子。
結果卻夭折了。
結果梵高恰巧又出生在哥哥去世的那一天,種種巧合讓梵高在家中備受冷落。
作為母親安娜並沒有在梵高身上傾注太多的感情,在梵高出生後,安娜又陸續地生下了三個女兒、兩個兒子,這讓梵高與母親的關係越發疏離,也養成了他孤僻、偏激的性格。
和傳統的家長一樣母親安娜希望孩子們“好好學習,過正常人思維裡的生活!”
本身出身貴族的她對等級秩序的偏執已經深深刻在了骨子裡,因此,她也不允許梵高與下層人打交道,並給梵高定下了很多嚴苛的規矩以此來束縛梵高。
沒有溫聲細語的關愛,只有嚴厲的責罰,梵高在父母的指責中一天天長大,也因此變得越來越任性、難以相處。
“既然我們是追尋著文森特的腳步來到的這個世界,所以就要先多瞭解一下他的故事......”
神秘博士看著眼前只有黑白的世界說道:
“文森特的一生充斥世俗意義上的失敗,名利皆空,愛情悲慘,疾苦交加,備受冷雨與摧殘。
可儘管如此,在生命終結前的歲月裡,他依然與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鬥,拼死為人間換來了藝術的崇高與輝煌。
這是我敬佩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