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們有沒有聽話。
沈清粵腳還在盆裡泡著,人直接躺倒在床上,捂著眼睛模仿表情包:“在睡了在睡了,兩隻眼睛都在睡了。”
陳司姳倒掉洗腳水,爬上床鑽進被子:“你不要泡太久,水涼了沒效果。”
“藥包泡腳,菊花泡水,我們好像提前步入了養生階段。”
“得了吧,正經養生誰熬夜呀!”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張其言敲開了她們宿舍的門。
“明天起來再一起練練?”
陳司姳欣然同意:“可以啊。幾點?”
“現在是幾點?”
“九點半。”
“那明天七點練習室集合?”
“好啊。”
第三次舞臺公演當天,早上六點五十,陳司姳和沈清粵洗漱完畢,慢吞吞往練習室走。
因為是公演當天,大門口的站姐比以往還要多,情緒也更激動。趁著選管姐姐不跟在身邊,陳司姳和沈清粵停下來原地踏步了好久,就為了聽站姐對她們喊話。
“以後就沒有機會啦。”離開的時候陳司姳對沈清粵講。
“什麼機會?”沈清粵一時沒反應過來。
“喊話和聽清楚喊話的機會。等離開這裡,就很難聽清楚喊話了,也很難有場合能這樣近距離地喊出很多一定能被聽到的話。”
“突然多愁善感起來,不是你的風格。”
“舞臺完成一個,就少一個,難過呀。”
“別難過了,練習室燈都亮著,張其言她們說不定已經在等我們了。”
沈清粵說對了一半,練習室確實有人,不過是程渥。
程渥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正在練習唱歌。陳司姳推門進去的時候聽到了一耳朵,程渥的vocal水平好像回升不少,看來不需要別人分擔她的part了。
隨後張其言等人陸陸續續到了,大家抓緊時間又練了幾遍,一起吃了個飯,然後去化妝室集合化妝換衣服,等待著今天下午的舞臺表演。
昨天的服化只是初步亮相,今天的正式服化可是驚呆了她們。昨天素淨到毫無記憶點的《頌》組,在白色衣裙的基礎上,右肩上添銀色花團,右胳膊上加了長長的白色袖子,輕飄飄的,頭髮全都染成淺栗色,微微的卷,亮晶晶的水鑽飾品點綴得恰到好處。
眾人驚呼:“哇——有那味兒了有那味兒了!”
“這衣服太美了,袖子還帶閃!”
“天啊天啊天啊離我遠一點,我怕我手裡的咖啡弄髒你們裙子。”
陳司姳羨慕得很:“這組肯定是全場最優秀服化了吧。”
蘭思萌沈清粵紛紛贊同。
在一旁閉眼補覺的趙可可睜開眼看了人群中心的《頌》組一眼:“感覺我們組要被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