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系統相信，只要這個女人幫助自己，他就一定可以捲土重來的！
“那，那我不是許給你永生了嘛！”他心虛片刻後又理直氣壯。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是在有求於人，氣勢不能這麼兇狠，所以加了一句補償：“若是你能助我報仇，我就滿足你一個願望？”
鹿茗抓住重點：“一個？”
系統：“……那兩個？”
鹿茗再次重複：“兩個？”
系統有點煩躁，“你不能太過分！我又不是阿拉丁神燈！”
“哦。”鹿茗忽然覺得逗這隻小鳥玩還挺可愛的。也不知道他是一直這麼蠢還是實力下降了所以變蠢了，難怪會被人家用計謀戰勝。
光有實力也不行啊，何況現在他連實力也沒有。
“我猜，你現在應該只能靠我了。所以主動權應該在我的手裡不是嗎？”鹿茗開始跟他算賬，“之前你強行坑了我繫結我的事，這總該給我補償吧？”
“我現在是你的飼養員，也算是救了你的命，這是第二筆賬沒錯吧？”
“加上我為你工作，有點報酬也不過分吧？”
系統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可我已經讓你永生，在世界裡明明還給你開了技能，這怎麼不算了？！”系統是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狠的，聽到對方要算賬的語氣，他就立馬警戒起來。
“永生只能算是你殺了我以後對我的補償。每個世界裡的技能也只能算你配給我的工作便利。”鹿茗果然沒有辜負系統的警戒，笑得一臉的和善，“所以也只能算是第一件事。”
“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加上幫你恢復實力，也算是養育之恩了。你承諾我的未來能否實現我還尚未可知。但是我為你工作可是實實在在沒有好處，這兩筆帳你就兩個願望打發我了，這也太小氣了點。”
系統後退兩步，渾身毛都炸起來，看上去更像是個棉花團子了，“你想幹嘛？”
鹿茗露出森森白牙，朝他眨眼，“即是救命之恩又是養育之恩，所以你稱我一聲媽不過分吧？”
系統：……
……
操！
“我才不要！”小灰鳥直接跳起來，圓乎乎的身子加上炸毛，看起來一點氣勢也沒有。
鹿茗笑吟吟地開口，篤定了系統不會拒絕她：“既然這樣，不如我們現在就一拍兩散吧，反正這麼多世界我也玩夠了，你再拐賣個人來養你。”
系統：……
靠！
“媽！”他恥辱的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