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的確不在家,她的論文得到了重視,對方雖然還沒到,但是已經提前給她發了邀請函,邀請她去參加一個講座。
來到任務世界不做任務跑去為醫學事業發光發熱的鹿茗毫不猶豫就拋棄了趙白袂。
反正這個狗男人,你越是想接近他還就越覺得你有陰謀。
再者,這三個月本就是劇情特意安排的,就算鹿茗不往前湊,肯定也會被劇情修正,讓對方有意或者無意跟她有接觸。
故此,鹿茗完全不慌。
星河已經完全絕望了。
那個講座是外地,鹿茗跟趙白袂不在同一個城市後,他就沒辦法轉播趙白袂的訊息了。
只能每天憂愁的看著鹿茗參加講座、認識醫學界的朋友、在講座上嶄露頭角,成為醫學界有一個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劃掉)。
原主已經盛名在外,只不過這次又在原主的盛名之上提高了一個大臺階。
相當於從國內邁上國際。
趙白袂正以為小張是欺騙他的說辭,可是當他在電視上以及網路上看到關於莊行雁代表國家能夠和國際級的醫學大能接觸洽談的時候,還是震驚了。
心裡那抹異樣越發增大。
原先他所以為的,對方是處心積慮而住在他的隔壁,從而能夠找到機會接近他。
在莊行雁自從在醫院幫他說話讓他回家休養後就從來沒在他面前出現過,甚至現在人根本不在家中。
趙白袂莫名其妙生出一種羞愧。
他以為的,他猜想的,好像都是自己自戀上演的獨角戲。
而莊行雁,似乎根本對他沒什麼意思。
否則,她怎麼會放棄這個接近他的大好機會,轉而去做別的事……
“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住在這的?”從來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的趙白袂突然想到了關鍵點。
因為他一直以為對方是為了接近他兒搬到這裡,所以預設了對方買下隔壁的房子時間一定比他晚。
小張愣了愣,想了一下:“好像是十年前吧,莊醫生的父母給她買的。”
趙白袂:……
而他,是在五年前才買的這個房子。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莊行雁覬覦他,處心積慮的接近。事實上這只是一個巧合。
趙白袂天上閃過尷尬,很快又恢復高冷的模樣,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後又沒什麼反應了。
小張撓撓頭,“趙哥,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莊醫生嗎,怎麼突然問起她的事了?”
以往他幫莊醫生多說了兩句話,趙哥就會生氣,今天的趙哥怎麼那麼反常?
趙白袂冷冷的瞪了小張一眼,“不用你管。”
小張:……
行吧。
給錢的是大爺。
趙白袂不說,小張也不知道他突然問起莊醫生要做什麼。但是看趙哥莫名其妙又生氣了的樣子,小張覺得他還是當一個啞巴比較好。
趙白袂起先是想著那個女人對自己心懷不軌,而他則是因為腳沒有恢復還要忍著厭惡去主動接近對方,心生反感。
現在知道自己一個人誤會了對方這麼久,他反而不知道該不該聯絡莊行雁了。
私心裡,趙白袂還是想讓對方幫忙看腿有沒有辦法恢復快一些。
但看著莊行雁為國爭光的新聞,他心裡的那這想法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趙白袂雖然脾氣狗了點,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天才音樂家就能實力無敵,強過了國家去。
頤指氣使地讓一個國家都在表揚的醫生為自己治腿,趙白袂自認還沒這麼不要臉。
趙白袂自詡改了名就是清清白白的人,他也做不出自黑形象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