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要有一個鞦韆,我不能跑不能跳,唯有秋千叫我體會行如風的滋味了。”
“那君聰明日就去聯絡人,師姐想要的全都放上去。”許君聰渾身熱的像個小火爐,溫度從他手心傳遞,讓霍霓裳感到舒服。
難怪之前魏娉婷也是這麼喜歡粘著俞杞。
“不必了。”霍霓裳收回目光,轉身回到屋裡坐在炭火旁,旺火燒著才讓她渾身發暖。
說好的四季如春,她還是如同過冬一樣穿上了厚厚的冬裳。
火光映在她的眼裡,滿是遺憾,“還是等雲姑娘病好了,谷中無人時再做吧。若是驚擾了病人,影響師兄的名聲就不好了。”
許君聰聽著這話只覺得心裡發酸,滿肚子苦澀。
“師姐怕什麼,師兄的醫術天下第一。就是一個雲姑娘說不好,也不會影響什麼的。”
況且這個女人就是故意針對師姐的!
許君聰哪裡看不出來,每次聽到霍霓裳三個字,那女人的臉立馬黑下來,就算師姐什麼也不做她也會找到理由討厭師姐的。
此時,許君聰甚至還有點討厭大師兄,怎麼還能繼續醫治這樣的人!若不是師兄留她在谷中,怎麼會讓師姐變得束手束腳的!
“可我就是希望師兄能人人說他好啊。”霍霓裳的笑容裡帶著許君聰看不懂的意味,又不像情意,也不像期盼。
倒像是一個夙願。
許君聰看得心裡發毛,不自覺抓住了霍霓裳的手,將其收攏包裹在掌心,“師姐,不會有人說師兄不好的。”
你也別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他眼裡的意思霍霓裳甚至可以讀出來。
“包括你嗎?”霍霓裳反問他,帶著安慰的柔和,“我知道你不喜歡雲姑娘,所以也對為她治病的師兄頗有微詞。可是君聰……”
她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摸了摸許君聰的頭,眼神柔和:
“師兄才在江湖上混出名聲來,日後碰上的人會是各種各樣的。師兄是大夫,職責就是治病救人,你不能因為師兄救的是好人或是惡人而厭惡師兄。明白嗎?”
許君聰低頭,明明心裡還是討厭雲輕夢的,卻不想讓師姐對他失望,只能悶聲悶氣地答應:
“我知道了,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