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秘籍。凝身法可是我宋家祖傳身法,沒想到第一次用卻是用在了自己閨女身上了。”
似察覺到方炎的窺視,方炎只覺從蓋頭內射出兩道冰冷的目光,好似再看一眼,就要把自己撕裂一般,趕忙收回目光。
見時辰差不多了,方炎的二叔,這次婚禮的主香公公,起身上前說道:“良辰已到,婚禮開始!”
此時的人群中,花未見躲在一側,用術法隱蔽了自己的身形,此刻好奇的望著堂前的兩人。
贊禮者上前喊:“行廟見禮,奏樂!”頓時,奏樂師吹響了樂曲,在一片歡快中。方宋二人施行了三跪,九叩首,六升拜。
見施禮完畢,贊禮者清了清喉嚨,朗聲道:“禮畢,退班,送入洞房!”
將方宋二人送入洞房後,原本微微緊張的氣氛稍緩,方宋雙方均露出笑容,如此,這樁婚事算是塵埃落定了。
當即,方家備了佳餚,宴請宋家。宋天自然不客氣,欣欣然留下。酒桌上,到處是笑容跟奉承的話語,倒顯得別一番熱鬧。
一旁的花未見,眨了眨眼睛,夾在雙方之間,感覺很不習慣。
“唔,這些大人的世界我果然不太懂。”花未見吐了口氣,悄悄移動身形,不多時便出了門外,化作飛虹,輕身上了屋頂。
“接下來,就要等到晚上了,嘿嘿嘿。”她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躺在瓦上伸了伸懶腰,抱著頭打起盹來。
……
時光飛逝,轉眼便到了日落。
方家,方炎婚房。
天上鴉雀喳喳的叫,地上人心砰砰的跳。
方炎現在可謂坐立難安,額頭上漸漸泌出汗珠。一切的壓力都來自床上那位,此時的宋慕晨坐在床上,身上不時顯出一絲絲壓迫感,彷彿一旦方炎靠近,就會把後者碎屍萬段一般。
少年面無表情,心中頗為尷尬,心想別人成親這個時候估計都開始那啥了。
雖然只是從書中看過,但方炎卻印象深刻。就是一向飽讀經文的自己,也不禁大感頭痛。為了緩解一下緊張的關係,少年深吸口氣,索性蹲在宋慕晨身旁,用盡量溫和的聲音搭起了話:“那,那個,我叫方炎。”
且說宋慕晨此時在床上坐著,身子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內心卻十分糾結,內心低估道:“這就是成親,也沒我想的那麼複雜嘛。就是這傢伙長得也太贏弱了點,哪裡有那些精壯的軍隊中人英武,我宋慕晨難道要嫁給一個軟蛋?”
心裡越是這樣想著,宋慕晨就愈發的生氣,又聽見方炎說話,不由怒火中燒,沒好氣地喊道:
“誰讓你跟我說話的!”
“額……我這不是想緩解一下氣氛嗎,娘……子。”
“你放屁,誰是你娘子!”
方炎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好傢伙,姑娘你穿成這樣坐在床上,居然還不承認是我娘子。
頓時,少年腦袋一轉,升起了幾分想教訓教訓她的念頭。
只見他四下一看,彎腰拾起地上的石子,瞅準方向屈指一砸,掀起一陣清風,床上那位身體一顫,那大紅色的蓋頭便被掀起,露出裡面瞪著柳眉的俏臉。
“你……”少年有些發愣,饒是他年已十六,也不免被少女的容顏驚豔到。見方炎呆呆的樣子,宋慕晨更氣,怒聲說道:“登徒子,你給我出去!”
方炎眨了眨眼睛,貌似自己出去就虧大了啊!
雖不知道房娣之事為何,少年臉還是有些紅,儘量用自己感覺比較柔和的聲音,衝宋慕晨道:“額,我看這天色也不晚了,要不夫人,咱倆休息吧。”一邊說著,身體一邊向宋慕晨靠近。
少年自認為柔和的聲音聽得宋慕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似察覺方炎的靠近,她身子立刻繃緊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