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每次明明他表現的很冷漠很無情,卻總是在一些不經意的地方很照顧別人。
就連大師兄自己都沒有發現。
懷景舒在心裡偷笑,把那些菜都吃完。
這個菜味道很不錯,明日你再變些給我。大師兄理直氣壯地命令道。
懷景舒悄咪咪地看一眼自己的菜,果然,大師兄說好吃的菜的份量,要比別的多一些。
他壓下笑意,眉眼卻更加溫柔,好,我知道了。
嗯。大師兄站起來,在山洞裡四處亂走,看在懷景舒還算聽話的份上,他暫時冷靜一下,看他背後那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吧。
懷景舒麻利地收拾好殘局,把碗筷裝到食盒中,放到禁地外。
進入禁地就會失去法力,四師姐他們都不願意進來。
放好東西,懷景舒搓著手,小跑著跑回山洞。
可他一進山洞,就看到大師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再一看旁邊被揪下來的龍涎花,他大驚失色,連忙撲過去抱住鄆言:大師兄,你沒事吧?
他心急如焚,師父可沒告訴他,這玩意吃了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啊!
鄆言一醒來,就看到懷景舒太過靠近而放大的臉。
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他冷靜地和懷景舒拉開距離,可惡,還沒想好怎麼對付懷景舒,他居然就睡著了。
這算什麼修真者?不是應該可以不睡覺不吃飯的嗎?
嘴角還有涼意,鄆言淡定坐起來,用手指輕拈,一縷花瓣,被撕成條,掛在他嘴邊。
龍涎花?鄆言眸色加深,難道懷景舒知道這花吃了會放大人的欲/望,所以故意餵給他吃?
可惡啊,再晚點醒來就被人拆皮剝骨,吞吃腹中了。
他無比淡然一笑,如寒梅上點綴的冰雪,霎然綻放。
你要對我做什麼?
鄆言轉頭看了看石床,居然還把自己轉移到潭邊喂花,難道吃花還要有特殊條件?
懷景舒陷入呆滯
這個大師兄明顯就正常了很多,身上充滿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淡漠氣息。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解釋,鄆言已經站起身,甚至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重新坐回石床上,冷冷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靠近我。
懷景舒:哦。然後乖乖去了角落裡,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
鄆言有些抓狂,不應該會繼續糾纏他嗎?這算什麼?
咳。鄆言清清嗓子,又問道:你是凡人,可用吃飯?
懷景舒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鄆言有些坐不住了。
難道懷景舒現在已經偷師成功,可以不用吃飯了?
用。
既然用吃飯為什麼還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啊喂,而且為什麼回我的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出來!知不知道這樣我很難接話!
那你吃了嗎?
吃了。
吃了什麼?
飯。
什麼飯?
米,肉,菜。
剛才你還說肉好吃呢。懷景舒默默吐槽,他好像有點明白了大師兄現在的狀態。
心魔害人不淺,怪不得師父要把大師兄關在這裡。
如果不這樣做,外面的人看到驚才絕豔的大師兄變成了這般瘋瘋癲癲的模樣,還不知道該多麼幸災樂禍呢。
為什麼,你說話,這麼短?鄆言硬著頭皮問出這句可能會崩人設的話。
隨後又補了句: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大師兄不說,懷景舒可能還沒有發現。
他總是在無意識地模仿大師兄的說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