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豢養血影宗餘孽?血影宗不是早就被侯爺率領郡城強者剿滅了嗎?”
“真的假的?我記得藍會長當年也參與了那場剿滅血影宗的大戰,他怎麼可能豢養血影宗餘孽啊?”
“血影宗乃是我赤陽郡內最窮兇極惡的邪道宗門,其門內邪修曾在赤陽郡內犯下滔天罪孽,屠戮蒼生,天怒人怨!”
“若是藍成淵他真的豢養了血影宗餘孽,那他真是罪該萬死,死不足惜!”
當秦軒的聲音響徹後,在場圍觀眾人皆是驚呼開口。
血影宗這座邪道宗門,其宗內弟子在赤陽郡的地界內無惡不作,對於赤陽郡之人來說,那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甚至在場很多郡城內的居民武者,其長輩親人都被血影宗的弟子殺害過,與血影宗之間都有著血海深仇。
如今聽到秦軒說,藍成淵竟是豢養血影宗餘孽,他們自然是情緒激動,反應劇烈。
“豢養邪宗餘孽?”
“你竟然敢做此等大逆不道,罪大惡極之事!”
柳黎明和林雲鶴聞言,皆是面色一變,洪聲說道。
豢養邪道武者,這可是罪惡滔天,能夠令正道武者人人得而誅之的重罪!
可要比西門世家覆滅蘇氏武館的私仇血案更加罪孽深重,更加令人不能容忍!
“秦軒族長,你可不能亂說啊!”
“本會長平生最是仇恨血影宗,當年更是跟隨侯爺一同出戰,血戰數日才將血影宗徹底剿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能被你如此誣陷!”
“侯爺,成淵與血影宗之間的仇恨,您是最清楚不過的,您應該知道,成淵是絕不會做出豢養血影宗餘孽之事的!”
聽到秦軒的話後,藍成淵先是瞳孔收縮,旋即便恢復正常,臉上滿是被冤枉的委屈神情,急切開口說道。
他不知道自己豢養血陀的事情是如何敗露,並被秦軒得知的。
如今的他只能夠死不承認,繼續演下去,方才能夠保住性命。
畢竟今日可是有柳黎明和林雲鶴這兩位巔峰武侯在場,這兩位還皆是嫉惡如仇的品性,但凡他被坐實了豢養邪道武者的事情,那他今日定是必死無疑,再無生路!
“成淵的品性本侯瞭解,他絕不是那種會豢養邪道武者的邪惡之人!”
“再說成淵與血影宗之間也有著極深仇恨,他就更不可能做出豢養血影宗餘孽的事情了!”
赤陽侯聞言,也是站出來替藍成淵說話,神情正色的說道。
見到赤陽侯站出為自己說話,藍成淵也是心中大定。
還好赤陽侯沒有放棄他,有赤陽侯保他,至少可令他性命無憂!
“赤陽侯就這般篤定,藍會長不會豢養血影宗餘孽?”
見到赤陽侯站出為藍成淵辯護,秦軒眸光鋒銳,嘴角微揚,徑直看向赤陽侯問道。
正常來講,當他說出藍成淵豢養血影宗餘孽這件事情後,赤陽侯最應該表現出的神情是驚詫,而非如現在這般篤定地維護藍成淵。
畢竟就連柳黎明和林雲鶴這兩位巔峰武侯,聽到藍成淵豢養邪道武者後,都是一臉驚詫,神色大變,唯有赤陽侯卻是這般反應。
這足以令他確定,藍成淵豢養血影宗餘孽之事,赤陽侯一定是知曉乃至默許的!
“成淵曾跟隨本侯征戰數十年,本侯對成淵的品性自然是十分了解,當然相信他不會做出如此罪大惡極之事!”
赤陽侯神情淡然,繼續開口說道。
“秦軒族長說本會長豢養血影宗餘孽,那你可有證據啊?”
“汙衊之言誰都會說,若是人人如此,那還要律法何用?還要證據何用?”
藍成淵此刻也看向秦軒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