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放到床榻上,熟稔地為她褪了鞋襪,緊跟著快速褪了自己的鞋襪,鑽了她的被窩,這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雖說落落已經是司空見慣,還是忍不住輕嗤,“你這不要臉的功夫到底跟誰學的?”
他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男人都有這方面的本事。”
這句話,落落是認可的,例如,生死閣少主,陰魂不散,實在令人頭疼,想到他就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眉心溫熱,他的指腹輕輕撫平她的眉心,
“這麼喜歡皺眉,也不怕老的快。”
輕嘆一聲,落落無奈地地將頭抵在了他胸膛上,驚得江亦行有些措手不及,這女人!著實讓人看不懂,不是要一刀兩斷嗎?
“江亦行,我冷。”她低低地說。
他無奈一笑,伸手將她摟進自己的臂彎,“死女人,不是非得跟我分道揚鑣嗎?”
“你若是願意,現在就從我的被窩裡離開,我萬分感激。”落落在他懷裡抬眸望他。
他笑笑,摟緊了一分,下巴抵著她微涼的額頭,“與其一人孤寂,兩個人多好!”
“你還有話說嗎?沒有的話,我睡了。”落落淡淡地道。
他俯身,撅起她的下顎,啃著她的唇,“今日,我跟蹤北蠻人,發現他們佈下天羅地網,等著那人出現,而那個人,是衝著一輛馬車去的,馬車裡沒有人,可那輛馬車掛的是陸廷申的燈籠。”
落落嗯了一聲,“所以你認為,造成金陵關失守,背後的人是陸廷申,而金陵關逃出來的那人與陸廷申有所聯絡?”
“唔——”落落蹙眉,輕輕推開他,“別鬧。”
他啃著她的唇低低地嗯了一聲,是回答她上一個猜測,“落落……”
說著他又啃了上來,修長的指節圈住她抵過來的手,溫柔疲倦地輾轉在軟糯的唇瓣上,這樣的味道,似乎隔了許久許久,令他心癢難耐。
“江亦行……”落落掙扎了一下,他還是不為所動,依舊眷戀地啃噬著她的唇,她急了,用力推開他。
只聽他痛吟了一聲,許是扯到了腰間的傷口,眉頭緊鎖,落落問,“怎麼樣?”
他又欺身而下,“怕弄疼我,就別動。”
音落,他極是認真地單手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親吻下來,一寸一寸,綿柔輾轉,溫熱的舌尖探入她的唇齒之間,肆意中帶著幾分傳授之意,一步一步,引導著落落回應著他。
這廝,就是這般會順杆子往上爬,落落拿他實在沒了辦法,最重要的是,內心深處,她渴望著他的靠近。
對於落落這樣生疏的新手,從一開始的無措,到後來的慢慢迎合,再開始慢慢回吻,索取他的氣息,他很是滿意著她的配合,愈發加深這個吻。
燭光搖曳,兩顆心在一步步靠近,只是他們從未察覺,只貪戀著對方的味道,卻忘了釋放內心的情感!
沒有人坦白,依舊用著最愚蠢的方式,互相猜測著彼此的心思!
次日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望著空落落的房間,落落低眉一笑,苦澀至極,
現在,他已經換上大紅喜服去迎娶他的青梅竹馬了吧?
胸前隱隱生暖,落落驀地撫上胸口那枚玉佩,扯唇笑了笑,一滴淚無聲地滑落。
“落落?”
白芷推門走進來,瞧見她微紅的眼眶,握住她的手,“落落,難過就哭出來吧!”
落落輕輕抱住她,“芷兒,我是希望有個人可以陪他白首,可,我就是難過……”
白芷輕柔地捋著她的後背,忍不住泣淚“落落,你身上的毒究竟什麼情況?你告訴我,好不好?”
落落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我也不清楚,姐姐給我的藥確實可以抑制我體內的毒,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