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周圍好黑啊...”
陸平睜雙眼,周遭是一片朦朧,置身於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見。
“我這是在哪...有人在嗎?”
陸平在黑暗中摸索著,忽然間遙遠的地方,亮起了一光點。
“有誰,在那裡嗎?”
磕磕絆絆的向前走著,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上一跤。
周圍也是越加的寒冷,好似深入了骨髓一般。
“好冷...真的好冷啊...”
微微近了,那光點好像是一座倚天拔地的高塔,塔下有著雄偉壯觀的城市。
塔上的燈光照在身上,也生起了絲絲暖意。
陸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快步向前跑去,可腳下忽然變得十分沉重,摔倒在了地上。
低頭看去,右腳居然變成了一塊石頭。
灰白之色還在一點點在身上蔓延開來。
“怎麼會這樣!”
陸平驚慌的爬了起來,奮力的向著那座高塔挪去。
每邁出一步,身上的灰白便退卻一分,陸平急忙加快了挪動了速度。
“只要能到達,到達那個地方...”陸平伸出手臂渴望著那份光芒。
猛然間一隻有力的手扼住了陸平的手腕。
“誰?”陸平抬頭看去是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他對陸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你該來的時候。”
拎起陸平的手臂,將向後推開。
陸平摔倒在地上,那高塔和城市也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照耀在身上的光芒也全都褪去,灰白開始肆無忌憚的吞噬著陸平的身體。
“不要啊,不要走啊!”
陸平逐漸被冰冷和黑暗吞噬,身體化作了一塊石像。
“啊!!!”
陸平驚恐的大喊了一聲坐起身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雪地中,身上還蓋著一層白雪。
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個夢。
“你看,醒了吧,我就說著辦法準行!”葉小雅說道。
“居然醒了。”虞紫衣的聲音中似乎帶著殺氣。
“幹嘛把我埋雪裡啊!好冷...阿嚏..阿嚏...”
陸平捧起手來哈了口氣,手腳都被凍僵了,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
“埋雪裡?”虞紫衣眼冒寒光的貼近臉來,說道:“在晚幾分鐘,我就把你丟海里了!”
“丟海里!?”陸平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麼得罪她了。
“剛剛做了什麼事,你心裡有數吧,等你這場打完,我在和你慢!慢!算!賬!”虞紫衣惡狠狠的說道。
“我做什麼啊!”
陸平不知道自己剛剛喝斷片了的時候,以為虞紫衣的大腿是根肉骨頭,抱在懷裡是猛舔。
要不是看在陸平喝醉的份上,按虞紫衣的興致早就拔劍,來個割以永治。
醉酒剛醒,是頭痛欲裂,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正好此時,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眯著眼睛看去,那穿著黑甲的木馬,從擂臺的邊緣摔了下來,恢復了平時的衣裝。
貓滿是心疼的上去將他扶起走了過來。
看到陸平醒了,滿是疲憊的木馬擠出個難看笑容,說道:“抱歉,陸哥沒打贏。”
“打什麼啊?”陸平哪裡知道他在說什麼。
“別坐著了,快起來,下一場就到先生了!”白月如將陸平拉起來說道。
“到底要幹嘛啊?”
不由他分說,眾人將還冷得打哆嗦的陸平推上了擂臺。
另一側,則是跳上來了一位穿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