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大殿,一邊打量文武百官。
劉宏面色陰沉如水,令整個朝堂的氣氛都壓抑了。
“當今皇后,當朝大皇子竟然在洛陽城內被刺殺,膽大包天,罪大惡極,廷尉、洛陽令查的怎麼樣了?!刺客呢?刺客抓到了沒?”
劉宏怒喝的聲音響徹,令一眾文武百官均忍不住眼皮跳動,齊齊低下頭。
儘管劉宏昏庸,但是,不得不承認,天子一怒,那也猶如地動山搖。
廷尉、洛陽令兩人身體顫動,相視一眼,在文武百官注視下走了出來。
廷尉是個中年人,對劉宏拱手道:
“啟稟陛下,廷尉府連夜審訊刺客,已經查明刺殺皇后、大皇子的人身份,那領頭刺客不是別人,正是皇宮近衛虎賁中郎將王越,那些被殺死的刺客劍客,也都是王越教導弟子,至於王越,臣等暫時並未抓獲!”
廷尉官員的話響徹,令本來低頭的文武百官齊齊震驚抬頭,面面相覷,滿臉不可置信樣子。
他們聽到了什麼?
刺殺皇后、大皇子的人是皇宮近衛虎賁中郎將王越?
聽著領頭刺客身份是王越,劉宏並沒有吃驚,顯然上朝之前便知道了,讓劉宏憤怒的是王越還沒抓到。
“廢物,一群廢物,那王越都受傷了還沒抓到!”
“朕的虎賁中郎將親自刺殺皇后、大皇子,真是好樣的。”
劉宏驚怒,大罵道。
皇后何蓮聽著行刺者是虎賁中郎將,也是氣的嬌軀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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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令周異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微微猶豫,還是對劉宏道:
“回陛下,臣等雖然並未抓獲王越,但是,此事應該另有隱情!”
“王越似乎與五官中郎將王苞有關聯,臣在王越府邸搜查到數封書信,正是王越與王苞的來往信件,書信上,王越稱呼王苞為…堂兄!”
洛陽令周異猶豫的話音響起,令朝堂都是一靜。
憤怒的劉宏以及一眾文武百官齊刷刷靜了下來,看向周異,他們聽到了什麼?
王越稱呼王苞為…堂兄!
皇后何蓮一雙美眸也是突然瞪大,看著周異。
李響同樣目光上下打量周異,不過,李響和別人不同關注的點不同。
洛陽令周異?
若是李響沒有記錯的話,這傢伙,貌似是周瑜的父親!
看周異才二十多歲年輕模樣,那周瑜還是個娃娃?
那此時的周瑜還應該在洛陽了?
李響眼眸閃動。
卻是對周瑜動了些心思。
周瑜現在年齡應該並不大,充其量也就幾歲,若是提早與周瑜扯上關係,那麼日後的美周郎,不就是提前被他李響預訂囊中了嗎?
只是,他該與周瑜扯上什麼關係呢?
“王苞是王越堂兄?周異,你可確定?”
回過神來,龍椅上的劉宏卻是更加驚怒了,一副難以置信接受的對洛陽令周異大聲道。
周異拱手,鄭重道:
“回陛下,臣句句屬實,這王越確實是王苞堂弟,並且信件之上,王苞雖然言語委婉,但是並不難看出是王苞指使王越刺殺皇后、大皇子!”
“信件在此!”
說著周異拿出數封信件,張讓忙呈到劉宏面前,劉宏看了之後,渾身顫抖,一屁股坐在龍椅上。
“王苞竟然想刺殺皇后、辮兒?”
看著劉宏的模樣,下方一眾文武百官哪裡還不知道這是真的,不由譁然一片,也明白這件事情的緣由了。
這是一件宮廷秘事。
河北邯鄲盛產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