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曹獻森竟然明目張膽的把手伸向了專案核心,專案經理和財務總監無緣無故都被他換掉了,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他要是想動手腳,不止專案利潤要泡湯了,能不能收回成本都是兩回事。
“這件事必須要弄清楚,咱不能當冤大頭,找他去!”
“我不想和這種陰險狡詐的人再合作下去了,我準備退股,他曹獻森在中倉縣人脈眾多,黑白兩道通吃,怎麼和他鬥?”
“可你現在退股,損失太大了?”
“錢是身外之物,曹獻森既然已經伸了手,就一定會貪得無厭,以他這種陰險的程度,我怕到最後連命也丟了?”
“那也得去見他呀?就算是退股,不是也要達成一致意見嗎?”
鄭志成嘆息道:
“咱以什麼態度去見他?”
趙繼業心裡也打鼓,人家鄭志成家大業大,承受的起損失,可自己就不僅僅是傷筋動骨了,這可是自己半輩子的積蓄,最糟糕的是還貸了兩個億,一旦這些投資款打了水漂,那自己就要從富翁變成了“負翁”,怎麼去面對一家老小?又怎麼對得起和自己風風雨雨一起走過來的老婆?
想來想去,趙繼業只能借力打力,要替鄭志成打氣,再怎麼說他是港商,曹獻森多少會對他有點忌憚,兩個人抱團取暖,合力對付一個人才會有點底氣。
“鄭老闆,你千萬不能示弱,不然曹獻森會得寸進尺,你就是退股也會處於被動,能減少點損失就要儘量爭取,你說呢?”
鄭志成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又連連嘆息,終於,他決定聽取趙繼業的建議:
“那好吧,反正早晚也得面對!”
兩個人直接去了曹獻森位於老縣城紅星大道的別墅區,曹獻森熱情接待了他們:
“鄭老闆,繼業老弟,你們倆來的正是時候,我的一個朋友昨天剛從杭市回來,給我捎了兩盒正宗的西湖龍井,你們倆有口福哇,快坐,我給你們沏茶!”
鄭志成氣呼呼的坐下來,也沒什麼客氣話,他直奔主題:
“曹老闆,你未經我的同意,怎麼可以私自把我帶來的人全給開除了?他們倆究竟犯了什麼錯?”
曹獻森早有準備:
“鄭老闆,我只開除了他們,沒把他們送看守所已經給你面子了,你知道他們倆幹了什麼嗎?昨天下午,這兩個人面獸心的畜牲合夥糟蹋了公司的會計吳文麗,簡直是豬狗不如嘛?還有,我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如果兩天之內不離開中倉縣,我可就不客氣了,他們倆誰都得進去吃窩頭!”
鄭志成從沙發上站起來:
“曹老闆,你這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如果他們兩個真的侮辱了吳文麗,那她吳文麗為什麼躲起來不敢出來對質?”
曹獻森陡然沉下了臉:
“鄭老闆,你真想把事情鬧大?吳文麗是我不讓她露面的,出了這樣的醜事兒,她一個女人怎麼面對大家?也多虧我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好說歹說安撫了她,你說她要是因為這件事想不開自殺,你的專案經理和財務總監能逃得了嗎?”
“可你要開除他們,總得先通知我們一聲,我可是公司的大股東,是“金通公司”的老闆,這麼重要的人事變動不經過我的同意,你覺得合適嗎?”
曹獻森把沏好的茶倒進三個小茶盅,自己端起一杯細細的品嚐:
“嗯嗯,好茶,味道槓槓的。鄭老闆,人我已經開除了,專案經理和財務總監我也安排好了,我並不是不尊重你,而是你臨時安排其他人是需要時間的,畢竟你的員工都在香港嘛,你可以現在就聯絡你的人,等他們到了中倉縣,這兩個職務還是你說了算,我這樣說沒毛病吧?”
“算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沒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