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丟不丟人吶?”
一個五十多歲的富態女人瞪著眼睛,一陣的輸出!
“您好阿……,阿姨,我是……,阿姨,我是靜雅的朋友,我叫宋遠平!”
宋遠平鼻尖上冒著汗,他把心一橫,自報了家門。
“你就是宋遠平啊?我和靜雅剛才聊你,你都聽見了吧?”
病床上的周靜雅也歉意的打著招呼:
“遠平,你可別介意,我媽就是那脾氣,她心直口快,口無遮攔,對誰都那樣。”
宋遠平口是心非:
“我哪會介意,阿姨是你的媽媽,也就是我的長輩,阿姨,謝謝您來看靜雅。”
周靜雅媽媽沒給宋遠平留面子,她冷著臉:
“你倒是不客氣,我還用得著你謝呀?靜雅是我閨女,我來看她天經地義!”
宋遠平僵住了,任他有再高的情商,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周靜雅氣的心口疼:
“媽,您回家行嗎?我身體還在恢復中,您是不是非要看到我傷口感染才高興啊?我求您了媽,您走吧!”
“我走,我走,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周靜雅媽媽瞪了周遠平一眼,進了病房:
“我也沒說啥呀?靜雅,我大老遠的來看你,你非要把你媽轟走才舒服啊?”
周靜雅別過臉,一聲不吭。
周靜雅媽媽嘆了口氣,只好拿起包包出了病房:
“遠平,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是我不會說話。可你要明白,天下父母沒有不替兒女操心的,我和老周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們倆盼望著她能有個好的歸宿。別人都是嫌貧愛富,盼著能讓自己的兒女們攀上高枝,可我們老兩口不這麼想,我們只想讓我女兒過上平平淡淡幸福的小日子,什麼權貴人家,什麼榮華富貴,那都是過眼煙雲。既然靜雅非你不嫁,我不阻攔,我只求你能好好對待靜雅!”
周靜雅媽媽說著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她別過身子抹了抹眼淚,提著包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宋遠平怔在了病房門口。
周靜雅的媽媽表面上尖酸刻薄,實際卻在用這副面孔想要拆散宋遠平和周靜雅。就像她後來說的那樣,天下的父母永遠都在替自己的兒女操著心。他們有他們的道理,有他們的思想,也許他們思想老舊,秉承著老一輩的封建傳統,可這並不是他們的錯,相較而言,他們要比一般嫌貧愛富那些父母要強上太多。
此刻的宋遠平內心複雜無比,離開周靜雅,那對她將是致命的打擊,可週靜雅媽媽的態度還是讓宋遠平有些躊躇。
“遠平,你怎麼不進來呀?”
“來了,我這就進屋。”
“你別擔心遠平,我媽拗不過我,她現在對你還不太瞭解,接觸時間長了,她就會接受你的!”
宋遠平勉強擠出笑容:
“你還不瞭解我嘛靜雅,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只要阿姨的心不是鐵做的,早晚我會把它融化成甜絲絲的!”
周靜雅拉著宋遠平的手,滿心歡喜:
“我就知道你能行的,咱們倆一起加油。對了遠平,我聽說你們市委董書記因病退居二線了,是真的嗎?”
“怪不得是省報記者,你訊息挺靈通的嘛,聽誰說的?”
“這還用聽誰說嗎?你們董書記就住在二院,二院的院長手眼通天,他對黃州現在的局勢瞭解的一清二楚,我能不知道嗎?”
宋遠平嘆氣道:
“這些人不好好幹自己的本職工作,有點時間就四處打探訊息,老想著升官發財。他們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四處鑽營,妄想投機取巧,要我說,這些蠅營狗苟破壞了正常的組織程式,助長了歪風邪氣,就不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