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夥做過生意。”
“既然是生意合作伙伴,你為什麼要殺他?”
丁宏斌豎起眉毛,“呸”的啐了口涶沫:
“這孫子就是個人渣,表面上看起來像個人,他媽的一肚子壞水。我和他合夥開了個夜總會,投資了將近七百萬,經理和會計都是他的人,這裡面他吞了多少錢我不知道?後來我們經營不善,夜總會倒閉了,他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偷偷的溜了?這倒也沒什麼,溜就溜了吧,反正夜總會也沒有了,錢也賠光了,找到他還能怎麼著?這些天我手裡沒錢了,就想著讓他攢助點,我就想方設法和他聯絡上了。今天剛一見面,這小子就出言不遜,竟然敢罵我姐?”
他說著,狠狠把菸頭扔在地上,似乎那菸頭就是劉建民,讓他心情極為不爽。
伍勇又遞給他一根菸,仍然替他點上。
丁宏斌滿意的咂咂嘴,又狠狠抽了一口,才接著說:
”他罵我、奚落我都沒什麼,就是不能說我姐一個不字。我和我姐相依為命二十多年,我連一句重話都沒和她說過,他憑什麼罵我姐?我們倆因此吵了幾句,反正我是覺得他活的不耐煩了?他隨手拿起一把水刀,把刀硬塞到我手裡,請求我把他幹掉?我操,我活了二十多歲,這半輩子都沒見過提出這樣奇葩要求的人?我一想,乾脆答應他的要求吧,就動了刀子。後來他又後悔了,想跑?我這個人有個脾氣,那就是答應別人的請求,就一定要辦到。我就追他,他跑了沒多遠就被我追上了,我又給他補了幾刀,總算是成就了他的心願!”
負責記錄的女警員捂著嘴偷笑,伍勇瞪了她一眼,女警員憋著笑,趕緊正襟危坐。
“丁宏斌,作為一個男人,你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任。你剛才也說了,反正都到這個程度了,我問啥你說啥?我怎麼覺得你沒說實話呀?”
“我說的全是實話,我真沒有騙你,人我都已經殺了,我為啥要撒謊?”
“你說劉建民把刀遞到你手裡,請求你殺他的?”
“對呀?所以說嘛,我從沒見過有人會提出這麼奇葩的請求?警官同志,雖然我這不算是助人為樂,但我總算是幫了朋友最後一個忙!”
女警員又想笑,看看一臉認真的領導,只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臉上紅撲撲的。
“我問你個題外話吧?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你想問啥就敞開著問吧警官,我還是那句話,我都這個樣子了,早晚也是吃槍子,沒啥可隱瞞的!”
“丁宏斌,你認識省報女記者周靜雅嗎?”
丁宏斌一臉的怨毒:
“扒了她的皮,我認識她的骨頭。要不是她瞎攪和,我的夜總會能倒閉嗎?”
“兩個月前,周靜雅被人捅了幾刀,差點喪命,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明人不說暗話,這件事我知道,我他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她讓我不好過,我就要了她的小命。這女人真他媽命硬,竟然又被搶救回來了?”
張宏斌一臉懊惱的樣子。
“這件事你沒有說謊。我實話告訴你丁宏斌,你找的那兩個殺手我們已經抓到了,正在看守所裡關押著呢。咱們再繞回來,你說實話,你找劉建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我這些天手頭不太寬裕,就是想找他借幾個錢花!”
伍勇隨手掐滅菸頭,皺起了眉頭:
“你要真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得告訴你,進了看守所你就會多受罪了!”
丁宏斌心裡一慌,臉上的不屑變成了緊張:
“難道你們還要刑訊逼供?我可是聽說過,警察刑訊逼供可是違法的?”
伍勇冷冷一笑:
“你放心丁宏斌,我們辦案警察從來不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