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壓,但遠沒有達到宋遠平要求的條件。
宋遠平臉沉似水:
“你們看見了沒有,這條路二十天前我已經協調高市長打來了足額工程款,可路修成什麼樣子了?他們就弄這些爛煤渣和碎石子來糊弄我們?”
王德昌嘆氣道:
“這個陳全貴膽子也太大了,您親自監督的專案他都敢伸手,還有什麼錢他不敢拿的?看來市紀這次對他的審查,還真沒有冤枉他!”
宋遠平眼眸中閃現出一抹冰冷的寒光:
“不止是陳全貴一個人的錯,工程幹成這個樣子,縣委書記方井生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陳全貴已經被市紀委雙規審查了,他方井生就不能監督著把這條路修好,把學校蓋好嗎?還有,縣紀委就是個擺設。從這封舉報材料的內容可以看出來,舉報人先到縣紀委進行了實名舉報,如果縣紀委處理不了,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向市委彙報呢?是害怕張玉生會報復,還是他們官官相護,故意包庇張玉生呢?”
丁原聽得一頭霧水:
“宋書記,你說的這個張玉山我倒是有些印象,他是通山縣的副縣長吧?”
宋遠平緩和了一下口氣:
“張玉山的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點皮毛,因為當時我正在接受省委調查組對我的調查。具體情況大概是這樣的;張全貴這傢伙很聰明,他知道市委早晚會啟動對他的調查程式,為了丟卒保車,他就找了個墊背的,給市委打了個報告,說主抓教育工作的副縣長張玉生工作不力,致使教育工作嚴重滯後,請求市委對他進行嚴肅處理。市紀委接到市委的指示,透過相應的黨紀政紀處分程式進行了調查核實,查出他確實有違規違紀的行為,便透過市委,建議相關部門依法依規啟動了對他的罷免程式,罷免了他的副縣長職務。後來市委組織部請示了省委,又把他安排到通山縣林業局工作,他現在是林業局的副局長,郭書記給我的這封舉報信就是舉報的張玉生。”
丁原總算了解了張玉生的情況,他極其犀利的語氣說:
“這樣看來,張全貴和張玉生本就是一丘之貉,市紀委還是太寬容了,對待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要在精神上徹底壓倒他……
幾個人說著話,車隊已經駛進了三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