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說。”
“你說……”
翌日清晨，朝陽東昇。
李懷舒提醒道：“我想了想，我們不能直接跟蘇可念說。”
“然後呢？”
“直接說打擊太大了，我們可以旁敲側擊，說對方跟林毅最近走得近，讓她提防著點，蘇可念不笨，她心裡有數。”
李懷舒跟程巧失眠了，迷迷糊糊睡了幾個小時，聽到開門聲就知道是蘇可念回來了。
程巧和李懷舒都沒動靜了。
聽到蘇可念小心翼翼的腳步聲，程巧實在受不了了：“蘇可念！”
蘇可念手裡提著早餐，手捂著心口，抬頭看向程巧：“你故意嚇我？”
程巧挺無語的，我嚇你幹嘛？
“額，那個我有事跟你說。”
“嗯，你說。”
蘇可念眼眸中充滿狐疑。
床上，李懷舒豎起耳朵。
程巧欲言又止，突然岔開話題：“就是馬上春運會了，你有沒有想參加的專案？”
春運會？
蘇可念問道：“有插花嗎？”
程巧：“？”
李懷舒也無語了，你說的什麼東西，說正事啊，誰讓你說春運會的，我來！
“你回來了啊，昨天林毅回來了。”
“嗯，他跟我說了。”
李懷舒又說道：“那你知道，有傳聞說有個別的學校的女生正在追他？”
“對，有照片的。”
程巧將儲存好的照片給蘇可念瞅了一眼。
蘇可念看了一眼，怔怔的盯著看了很久。
程巧在她眼前揮了揮手：“額，我們也只是聽說的傳聞，不知道真的假的。”
“是啊，提醒你提防著點，你男朋友很受歡迎的。”
許久，蘇可念才抬起頭，脆生生的說道：“她叫秦依依。”
程巧：“……？”
李懷舒：“……？”
“筱薇跟我說過，是林毅的朋友。”
“你認識？”
“我見過的。”蘇可念說道。
“啊？”
李懷舒跟程巧面面相覷，既然如此，就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男女之間怎麼可能有純潔的友誼？”
“就是。”
蘇可念眨了眨眼：“林毅跟顧楊。”
李懷舒吐槽道：“顧楊是喜歡林毅的，只是林毅對她不感冒，你別犯傻了，但凡顧楊有這個秦依依漂亮，估計早發生關係了。”
程巧‘嗯’了一聲。
“那，你們跟林毅？”
程巧吐槽道：“我靠，你別拿我們舉例子，我們承認自己長得不好看！”
李懷舒皺眉道：“我覺得我還行。”
程巧抿了抿嘴，感覺被捅了一刀似的，賊難受。
“行了行了，說到這個份上就得了，我們就提醒你一下，沒結婚前什麼都是可以改變的，結了婚還能離婚呢。”
“林毅，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她?”
蘇可念搖了搖頭，抿著嘴說道：“他沒有跟我說過。”
“那我問一下，你覺得自己在林毅心裡的份量重嗎？”
蘇可念一怔，有些羞怯。
李懷舒跟程巧面面相覷，哀嚎了一聲鑽進被窩。
她們就是小丑，居然為蘇可念擔心了一晚上，吃不飽穿不暖的，反而去擔心一個被養的白白嫩嫩的，她們真是吃飽了撐的。
“七點半再喊我們。”
————
空中花園，林毅接上了林筱薇。
秦依依好奇道：“你昨晚一個人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