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壓低了聲音問道。
“還在觀望,放長線釣大魚了,有人在不說這個,你這好端端的店給人砸了,作為年輕人你脾氣倒是挺好的,難怪能做成生意。”
林毅也挺無奈的:“我脾氣能不好還能怎樣,打一頓還得給醫藥費,我是個拮据的人。”
於安平笑而不語,拍了拍林毅的肩膀:“走吧。”
審訊室中,幾個小年輕分開審,剛開始的時候都還狡辯,然後推卸責任,裝可憐。
咚咚!
“行了,別裝了,既然都已經到這裡了證明什麼不用我們多說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最後,幾個小年輕扛不住壓力全部招了。
透過詢問,智某供述了涉案的其餘三名嫌疑人。
那三人昨晚坐著越野車走的,其中一個叫張強明,另外目前還不清楚。
“我們也不知道誰讓我們乾的,張強明找到我們給了我們每個人兩百塊錢嘛,就讓我們去砸店給他出口惡氣。”
“兩百塊錢?”
審訊的人都麻了,目光有些愕然。
“也就是說,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砸人家店是吧,就為了兩百塊錢。”
“朋友嘛……”
“呵,朋友。”
審訊的警員冷笑著搖了搖頭,都挺無語的:“知不知道後果啊?”
那青年搖了搖頭,迷茫忐忑的坐在那,坐如氈扎。
出了審訊室,王隊說道:“這個叫張明強的男子給了他們兩百塊錢,應該也是主犯之一,要把人抓回來後審審看,大概需要幾個小時吧,到時候我聯絡你。”
“那行。”
出了局子,林毅心想這個叫張強明的中間商有點過分了。
就給兩百塊?
楊妙彤說道:“林毅,正好我現在也不回去,請你吃個飯吧。”
“走吧。”
也沒什麼避嫌不避嫌的,坦蕩蕩的。
楊妙彤叫上了安瀾,那最好不過。
安瀾穿著運動衫,披著外套。
她基本是不穿裙子的,除了那種吊帶裙,黑色的吊帶裙讓他記憶猶新。
安瀾好奇道:“進展怎麼樣?”
“暫時抓到四個,供出來三個,另外三個可能也不是主犯,我覺得主犯應該不會傻乎乎的給了錢,還親自跑過去,也有可能是被人僱的,不過下午才有結論。”
安瀾看向楊妙彤:“什麼時候能升職?”
“快了快了,到時候另外請你們,對了,林毅,我八月份結婚,安瀾跟你說了沒?”
“說了。”
林毅點了點頭:“還早呢,到時候給你包紅包。”
“謝了,哈哈。”
“不過你這結婚挺快的啊。”
楊妙彤笑著點頭:“家裡人介紹的,知根知底,交往過後也挺不錯的,也沒什麼矛盾,性格也蠻合得來,結了婚在慢慢磨合瞭解也是一樣的,主要是他家裡催的緊。”
“三十歲了吧?”
“昂。”
“那肯定急。”
說起來何紓婕都二十九了,估計週六回去不會少被數落。
事已至此,他跟何紓婕的關係已經這樣了,林毅也懶得想辦法,讓何紓婕自己去處理。
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自己能處理好。
何況何紓婕比較懂事,不可能說什麼想要上位之類的。
這一點,林毅還是比較肯定的。
聊著天,吃完午飯找了個甜品店坐了一會,打發了下時間,林毅則給秦依依發著資訊,明天上午過去。
接到電話,林毅起身說道:“走了。”
楊妙彤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