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顯得非常活躍,此時,他正在和郭開來聊的熱乎:
“我覺得吧,毛部長死的有點蹊蹺?這丁主任也沒說啥嘛,他到底是在怕啥呢?”
郭開來一貫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
“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怕了,卻仍然選擇自殺,那說明有比讓他死更讓他害怕的事情在挾迫著他。總之,他還是有把柄被人攥在手裡。所以呀,千萬別做虧心事,不然的話,不光自己丟了命,還讓子孫後代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秦玉潔在一旁冷笑道:
“有些人就是管不住自己,他們不光一心向“錢”看,見了年輕漂亮的女人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來,能不出事嗎?我看不光毛朝陽是這種人,說不定咱常委班子還有人偷偷覬覦某個女人的身子呢!”
這天聊的,秦玉潔一插話,三言兩語就把話題聊死了,反正高學偉就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燒,像是隔著衣服被秦玉潔看了個通透。
高學偉灰溜溜的退出了“群聊”,秦玉潔卻剎不住車了,她一臉鄙夷的說:
“遠的咱先不說,就比如咱們市委辦公室主任丁佩佩,她的雅號為什麼叫“公交車”?還不是有點勢力的誰都能試試“公交車”的“效能”嘛。女人一旦不能自愛,那就徹底把自己毀了,可毀了自己,到頭來不還是一場空嗎?話說回來了,她這“公交車”一般的小市民能上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丁佩佩的事情只是存在於政府角落裡的一個縮影,我們的政府還有很多個“丁佩佩”,她們擾亂了正常的組織程式,破壞了社會秩序,違背了公序良俗。我們的黨政機關是為國家、為人民群眾服務的權利機構,不應該是藏汙納垢的場所。所以說,咱們黃州大小行政單位是到了該整頓的時候了,而我們在座的各位,有義務配合市委清除這些害群之馬!”
“好,說的好,我們市委不光要做好區、縣幹部調整工作,還要嚴肅風紀,進一步加強紀律工作,督促所有黨員幹部,拋卻一切私心雜念,回到正常的工作軌道上來!”
宋遠平在門外就聽到了幾個人的談話,當聽到秦玉潔慷慨陳詞時,他也聽的熱血沸騰,直到她結束了發言,這才走進了會議室。
宋遠平接著說:
“大家沒忘記“黃州市綜合事務工作領導小組”吧?小組到現在依然沒有解散,我們要充分利用小組的專業優勢,繼續讓它發揮自身優勢,統籌解決各項工作難點和熱點!”
見宋遠平進了會議室,高學偉趕緊站了起來,熱情的打招呼:
“宋書記好,宋書記,我剛才還和同志們聊您呢,這才是說曹操~曹操到,哈哈……
高學偉這番話過於誇張,開會嘛,二把手和一把手打不打招呼根本就無所謂,他這番熱情簡直有拍馬的嫌疑。
宋遠平也呵呵笑著回應:
“我可不敢自比曹操,曹操逐鹿中原,統一北方,政治成就遠非我所能及。他不光有傑出的軍事才能,其文學貢獻也載入史冊,《讓縣自明本志令》就是他的代表作之一。他的文章簡潔明快,氣勢磅礴,具有很強的感染力,乃是三國時期無出其右的梟雄!”
眾常委們於是紛紛鼓掌,秦玉潔豎起大拇指:
“早就聽說宋書記是大才子,今天真讓我見識到了,有時間得多向您請教。”
魯長風也笑著說:
“宋書記,您乾脆再來個典故讓大家學習學習!”
宋遠平一掃往日的陰霾,他逐漸收起笑容:
“今天的常委會議非常重要,典故呢,我就不再說了,以後有時間大家共同探討,現在請各位正式一點,咱們今天的會議就算是開始了!”
他目光凌厲的掃視了一遍眾常委們:
“同志們,週一會議上毛部長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