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瞅準機會,把何玉鳳和李清源的醜事兒全抖出來了。李清源的老婆生性潑辣,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李清源之所以能當上縣長,她孃家幫了不少的忙……
“這都是什麼社會風氣?一個體制外的商人,有了點兒錢居然能操縱組織工作?我都覺得臉紅啊我?”
謝永年又嘟囔道。
一連被打斷了三次,鄒禮文也不理他了,繼續說:
“她孃家在金州是做大生意的,據說身家過億,她當年嫁給李清源屬於下嫁。也因此,李清源不敢惹他老婆。人都說燈下黑,這兩年她一直都有點納悶兒,李清源老是說工作太忙,有時候一兩天也不回家過夜。你說一個小小的縣城,哪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再說了,又不是出差,單位離家又不遠,怎麼非要在縣政府過夜呢?她懷疑是懷疑過,就是沒往那方面想過?如果不是何玉鳳的老公和她說起這件事,她還一直被矇在鼓裡。於是,她就跟蹤李清源到了一個小區,具體是幾號樓哪個房間,這我不知道,反正聽說他老婆很有點耐心。她一直在房間外面等了十幾分鍾,約摸著兩個人該那啥了,她幾腳就把門給踹開了。進了屋,他老婆的眼睛都直了,兩個人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白晃晃的一片,她似乎還聽見何雲鳳還在哼哼唧唧的?他老婆瞬間炸了毛了,上去就撓李清源的臉,撓了幾下他臉上有了血痕,又揪著何玉鳳的頭髮,把她揪出了房間,又是扯頭髮又是抓臉的。這件事過去半個多月了,何玉鳳和李清源兩個人雙雙在打著離婚官司,你們說,這是不是個大新聞?”
鄒禮文講的繪聲繪色,好像他全程都在現場似的?
宋遠平有些疑惑了,鄒禮文描述的疑點重重,漏洞百出。首先,李清源身份特殊,不可能和老婆打離婚官司,假如真要離婚,也是偷偷摸摸的離。還有,這房間難道就沒安裝防盜門?就算是沒安裝,普通的房門也不可能這麼容易被踹開?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但他知道,鄒禮文不是會擺龍門陣的人,也不會撒謊,反正這種風流事兒只要露了餡,閒的蛋疼的吃瓜群眾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勁爆的素材,難免會出現各種版本。
謝永年又感慨道:
“所以說呀,李清源這樣的人都能憑著老丈人的關係一步步升遷,而禮文同志作風正派,工作上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卻一直得不到組織上的青睞,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某些領導把公權力當作了斂財的工具,違規操作,量財而行,誰給的好處多他就提拔誰!”
宋遠平也皺起了眉頭:
“這不僅僅只是幹部調整中出現的問題,權力濫用也不容忽視。為什麼李清源一個縣長兩年之內就能把一個交通局科室幹部提拔為副局長?這就是權力濫用的一個典型案例。權利濫用是一個複雜的社會現象,其根源往往深植於體制、文化和個人行為等多個層面。我們需要深入分析和理解權力濫用的成因,從根本上採取措施,防止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其次,權力濫用問題的存在,往往與監督機制的不完善有關。在一些情況下,監督機構可能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充分發揮作用,導致權力濫用行為得以滋生和蔓延。”
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又接著說:
“因此,加強監督機制的建設,提高監督的有效性,是防止權力濫用的重要途徑。這就體現了市委、市紀委、市委組織部工作的重要性。”
謝永年捋了捋滿頭的白髮,渾濁的眼眸看著宋遠平:
“宋書記,和您合作了幾年,對於您我還是瞭解的。我知道,您不止是紙上談兵,對於李清源這樣的幹部,您準備怎麼處理他?”
宋遠平說:
“作風問題不會只有他李清源一個人,這是個統籌工作。明天的市委常委會議,不光要討論全市區、縣幹部調整工作方案,還要著重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