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原賴千惠手就往後伸準備解開釦子。
龍天翔連忙握住她的手,笑罵道:“你缺心眼?色誘是要了就給的嗎?”
原賴千惠反手握住他的手,迅速轉身,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極為用力。
她雙眼泛紅,不敢抬頭看龍天翔,龍天翔沒有反抗,只是有些咬牙忍受。
她渾身大大小小的傷疤竟然能和龍天翔這個在刀尖上跳舞的人不相上下,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很不公平。
而且,龍天翔是特殊體質,恢復的很快,而她不一樣,很不一樣。
許久,或許是口腔裡傳來的血腥味使她獲得了清醒,她鬆開了口。
“我……”龍天翔想說些什麼,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從小就生活在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地方的人。
“對不起,十分抱歉。我沒有做到一個身為保鏢的義務。”原賴千惠紅著眼圈鞠躬致歉。
她本想或許,自己可以慢慢信任龍天翔的,但是,自己卻連一點小事都辦不了,這幾天,她先是給龍天翔添麻煩,導致小香子被綁架,然後又被迫使龍天翔與鴻上集團達成不平等條約。
最後,昨天她明明是來幫龍天翔的,可卻臨陣倒戈。
“現在,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具軀殼,如果你不嫌棄……”她哽咽的不成樣子。
龍天翔沒有在意她彎下腰時的春光流溢,輕輕將她扶起,盯著她的眼睛道:“這不怪你。”
原賴千惠身體有些站不穩,胸腔劇烈起伏,龍天翔卻依舊只是直視她的眼睛。
“這不是你的錯。”
淚水決堤一般從她的眼眶湧出,從她出生到現在受了很多很多委屈,可她都是默默承受,或者在沒人地方獨自發洩,但不知為何,明明沒有出什麼事,在他身邊,自己就好像是有了靠山一般。
“沒事了,沒事了。”
龍天翔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
原賴千惠雙手抱住龍天翔,失聲痛哭,眼淚鼻涕通通擦在他的病號服上。
一隻taka飛入病房,龍天翔輕拍原賴千惠的肩膀,道:“抱歉,現在……”
原賴千惠深撥出一口氣,將龍天翔推開,表情很讓人心碎自嘲道:“想不到,竟然會對你個小毛孩有感覺。”
龍天翔不知道,僅是這一句話,是原賴千惠所做的一個決斷。
而且,他以後會非常非常的後悔。
“走吧,做你該做的事。”原賴千惠邊走邊說,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她的表情讓人看上去莫名揪心。
龍天翔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婉拒了她的同行,自己走出醫院,取出了密林劫掠者,跟在taka後面,直衝山林。
某深山,taka飛向深山,崎嶇的山路讓龍天翔不得不改為步行,而山間的迷霧讓人很不舒服,他一路走來,會發現小路上有早已乾涸的血跡,甚至是破碎衣服的碎片。
他眉頭微皺,手中握緊音叉,儘量平穩自己的呼吸,將神經緊繃起來。
既然有血跡,那麼就說明是吃人的怪物,Amazons,Undead,魔化魍,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保險起見,他手指輕擊音叉,放在自己額頭,隨著清脆的聲響與散開的奇怪聲波,他整個人被紫色的火焰包裹。
“哼!”響鬼冷哼一聲,將火焰破開,正午的陽光照耀在裝甲上散發出刺目的光澤,“嘶……”響鬼抿嘴吸了口氣,心神沉浸。
運用起三藏之前教會自己的一個很特別的方法。
當心神足夠平靜之時,刻意用身體其他器官去感受,不只依靠眼睛,感受風吹過身體那股清涼,感受陽光,身體那股溫暖。感受遠處的小河那涓涓細流,感受落到小草上的瓢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