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周月終於累出了一身汗,傷口也隱隱發痛的時候,周暮總算恢復了正常呼吸,但她並沒有醒過來,而是腦袋一歪暈過去了。
周月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燒了,很燙!
現在周暮這個情況,周月只能把她抱回了自己屋裡,給她脫了溼衣服後,周月拿毛巾把她身上擦乾丟進了被窩裡。
看著門邊的周成龍,周月沒好氣地吼了他一句,“去燒點水,煮薑湯!”
“哦,好。”
周成龍深深屈服於周月的淫威,都敢沒撿地上的柺杖,直接跳到了廚房。
同時,他有股深深的疑惑,她三姐這是圖啥啊?自己親閨女那麼折騰,病了又心疼。
嚴頌雨看到周月把周暮提出來就沒看了,她恨周月,甚至遷怒到周暮身上,可作為一個母親,她看著和霏霏一般大的周暮遭這樣的罪,心還是揪了一下。
馮遇見她蹙眉,安慰道:“別自責,她的苦難來自她的親生母親,跟你沒關係。如果不是你發現了,現在面對這一切的就是霏霏。這是她自己的命,是她母親造的孽,不是你的錯。”
“嗯,我知道,我只是……有點傷感,我也是一個母親,看見周暮這樣,忍不住動了一點惻隱之心,但我不會善良到放棄復仇的。”
周暮高燒不退,灌薑湯,吃退燒藥都沒用,周月只能半夜抱著她敲開了衛安裡唯一一個小診所的門。
依舊是熟悉的女醫生,她看了眼周月和她懷裡的孩子,趕緊招呼她們進門,“怎麼了?快進來。”
“孩子著涼了,高燒不退。”
女醫生一量體溫,“40.2°!這得打退燒針。”她麻利地配好藥,“抱好,別讓孩子掙扎,針別在體內就麻煩了。”
“好。”
周月緊緊抱著周暮,周暮無意識的掙扎更是碰到了她的傷口,她清楚地感覺到了腹部的濡溼,傷口肯定裂開了。
女醫生看著這一對“熟客”,感嘆道:“你總算知道關心這個小姑娘了,但以後還是要細心些,天冷,小姑娘抵抗力不太好。”
“行了,把孩子放床上觀察半小時吧,不行你就要趕緊送醫院去了。”
半夜,周月滿身疲憊地抱著周暮回家時,在門口看見了一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