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下成了20萬,周成龍激動得紅了眼,那一局把錢全部投入了進去,他理所當然賭輸了,倒欠賭場20萬,不能接受的周成龍在賭場發瘋,被打了一頓丟出了賭場,並且勒令他還錢。
被扔出去後,周成龍終於冷靜,他攤倒在地上,身下流出了一團水漬。
那天,嚴頌雨就在賭場二樓目睹了這一切,要問她牽連無辜良心會不會痛?
不會,周成龍是什麼好東西嗎?
嚴頌雨看著平板中周月被踹飛的一幕,好心情地笑了笑,“周月這傷倒是意外之喜,脾臟破裂呢,嘖~”
周月的傷倒是抵了嚴頌雨看見那塊勞力士黃金眼的不爽,那是她當初送給蔣成禮的,被他“不小心弄丟了”,原來是丟到初戀小情人這裡了。
馮遇翻到了住院的片段,“她好像對周暮好了不少。”
“這算好嗎?”嚴頌雨嗤笑,“她頂多是做了一個人該做最基本的事,連母親的職責都沒盡到,又怎麼算好呢?”
“心疼了怎麼樣?哭了又怎麼樣?”嚴頌雨把平板丟到桌子上,“她有任何實際行動上的改變嗎?看看周暮那單薄的衣裳和每天吃的那幾口開水泡剩飯,不過是掉了一顆鱷魚的眼淚罷了。”
“她只是在生病的時候多了一絲脆弱,所以才會因為周暮的孝順產生一絲溫情,等她好了,周暮的日子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畢竟她怎麼會好好養‘仇人’的女兒呢?”
嚴頌雨胸有成竹地說完,又忽然轉了話音,“不,或許會更差也不一定。”
馮遇被勾起了興致,“怎麼說?”
“周月惡毒自私,但又不是完全喪心病狂沒有一絲良心的人,所以她又很擰巴,周暮的孝順會反襯出她的醜惡,她會無地自容,所以她對周暮會更狠,逼著周暮遠離她或者變成跟她一樣的人。”
嚴頌雨越說眼睛越亮,似乎已經看見了未來,“我可太期待了!”
蔣成禮站在窗邊,透過縫隙看著斜對面緊閉的房門,神色陰沉,那對狗男女已經在裡面待了很久了!
忽然,保潔推著小車進了院子,蔣成禮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他怎麼忘了保潔呢?
蔣成禮眼裡閃過一抹目的即將達成的輕鬆。
所以——當保潔推著小推車出門時,撞上了從外面回來的蔣成禮,小推車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蔣成禮十分有禮貌地道歉,並蹲下身幫她撿東西,“非常抱歉,我腿腳不便,沒來得及躲開。”
保潔嚇得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怪我沒看路,先生不怪我就好。”
混亂中,保潔沒注意到裝盒子裡少了兩支用過的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