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予燼盯著衛眠野陷入沉默,腦海裡叫囂著一個念頭,殺了,都殺了,只有鮮血才是最美妙的顏料,要在這裡繪畫出最高貴的作品,所以,他們都該去死。
“都該去死……”予燼輕輕呢喃著這幾個字,眼裡閃過一抹紅光,朝著衛眠野跑了過去,彎刀從兩側包圍。
衛眠野臉色一變,周圍退路被封鎖,衛予燼給了他選擇,要麼讓,要麼死。
就在衛眠野思考的間隙,予燼眨眼間就來到衛眠野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略微發力將他提起。
衛眠野的腳脫離地面,脖子上的手力道不斷加大,衛眠野伸手抓住衛予燼的手,兩條腿在空中不斷掙扎,很快就有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予燼手指不斷收緊,偏頭躲開衛眠野控制著飛過來的扇子,看著衛眠野的掙扎眼神毫無波瀾,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自然。
時祁厭骨鞭一甩,將團團包圍著自己的人甩開,隨後反手將骨劍刺入身後Alpha的胸膛,漠然拔出,劍尖滴著鮮紅的血。
時祁厭垂眸看著劍尖的血,微微蹙眉:“噁心。”
秦北川一棒一個omega,偏偏這些omega倒下後又會爬起來,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秦北川撐著狼牙棒,喘著氣看著藍輕玫:“怎麼辦?這東西生命力太頑強了。”
藍輕玫甩了甩手,蝴蝶刀上的鮮血四濺,看著倒下的omega,微微蹙眉:“斬首,把他們腦袋割下或者直接爆頭。”
秦北川舔了舔略微起皮的唇瓣,抄起狼牙棒,看著omega們邪魅一笑:“好嘞,爆頭我最拿手了。”
時祁厭計算了一下時間,抬頭果然看見一群身穿黑衣戴著黑色面罩的人來了,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蔣敏君看見姍姍來遲加入表演的嘉賓,輕輕搖了搖頭,有些苦惱:“怎麼又來一批人?我的謝幕又要延遲了,這麼不遵守時間的演員,是直接殺了他們還是那他們做實驗呢?”
蔣敏君正在思考,餘光一瞟,就看見被衛予燼掐著脖子提在半空的衛眠野,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盯著衛予燼的動作,眼看衛眠野就快被掐死了,
蔣敏君心尖沒來由的一顫,煩躁暗罵一聲:“沒用的蠢狗。”
隨後,蔣敏君轉身走下演講臺,朝著衛眠野的方向走去,手裡憑空多了一根鐵鏈。
時祁厭氣定神閒的收好骨劍,一抬頭,就見臺上的蔣敏君不見了,略微皺眉,視線尋找著人。
蕭邦淇見時祁厭不動手了,砍掉面前omega的頭,走到時祁厭身邊:“時先生,怎麼了?”
時祁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蔣敏君不見了。”
蕭邦淇一愣,看向演講臺果然沒看見蔣敏君的身影,咬牙切齒:“這個畜牲,我還準備殺了他把他大卸八塊呢!”
時祁厭隨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往衛予燼的方向走去:“你擋住他們,我去看看阿燼。”
蕭邦淇點了點頭,握緊手裡的唐刀:“放心吧時先生,我保證沒有人會再攔你。”
時祁厭點點頭,骨鞭繞在手上往衛予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