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闔著眼,鼻尖沁出一層細汗,額前的幾縷碎髮沾在臉上,眼裡還帶著未褪去的欲,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懷裡,勾人的要命。
江北努力遏制著心裡的邪念,抱著人走向浴池,聲音暗啞:“真想把你綁在床上*個夠。”
鍾離玄策沒睜眼,聲音帶著與平時不同的欲:“哪次沒讓你*?”
江北低頭看了懷裡人一眼,輕手輕腳的抱著他走進浴池,環著他的腰,還有些委屈:“不夠。”
鍾離玄策實在是懶得與他爭辯,敷衍著回話:“好好好,等有時間了一定讓你*個夠好不好?”
江北這才滿意的笑了,果然,每次做完後的玄玄都最好說話了。
……
太陽漸漸落下地平線,直到最後一縷陽光也消失殆盡,太和殿才漸漸的有了人來。
宴會上,歌舞昇平,佳餚美酒,身旁更是有美嬌娥作陪,卻無一人敢先開口。
予燼看似坐在上位運籌帷幄,實則悄悄勾著莫祁厭的小拇指哄人,沒辦法,剛才做的過了些,把人惹生氣了。
予燼有些懊惱,連帶著看著下面的人也不順眼起來,嘖了一聲,抬手終止了下面正在跳舞的舞女,揮了揮手:“行了,下去吧。”
舞女們這才如蒙大赦般的離開,不想多待在這一瞬。
予燼輕輕握了握拳,指腹輕輕摩挲著,眼神意味不明,厭厭又把他的手甩開了,嘴角微微下撇,有些煩躁。
落在下面的人眼裡,鍾離予燼明顯是因為沒人活躍氣氛,不高興了,看吧,臉都能拉的比驢還長了。
予燼單手撐著太陽穴,看著下面的人,姿態隨意:“各位為何都不說話?”
下面的人連忙低頭看著面前的佳餚,生怕那尊煞神注意到自己。
予燼見沒人搭話,更不高興了,抬眸看著旁面冷著張臉站著的莫祁厭,把視線移到他被腰帶勾勒出勁瘦的腰,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厭厭現在還疼不疼。
想到這,予燼看著下方的眼神更加不耐了,手裡隨意轉著小巧精緻的酒杯,聲線慵懶:“今日,請諸位來呢,主要是為了放鬆一下,你們若是都不說話,那問你只好來玩遊戲了。”
予燼話音剛落,就聽見下面傳來酒杯碰撞的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大殿內格外明顯。
暗色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爽快的喝下一杯酒,拍了拍周良生的肩膀,滿臉笑意:“別愣著,快喝啊,這酒可比你以前喝的那些好喝多了。”
眾人見周良生喝下了酒,才漸漸的敢開始說話舉杯,無他,都擔心會在酒水裡下毒。
一時間,大殿內觥籌交錯,聲音此起彼伏,終於熱鬧了起來。
予燼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莫祁厭拉到跟前,抬頭看著他,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厭厭,別生氣了,我錯了,下次一定聽你的,說停就停。”
莫祁厭垂眸看著他,微微眯眼,開口有些嘶啞:“下次?”
尾音上挑,無端讓人覺得有幾分危險。
予燼連忙搖頭,該慫就慫:“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殿內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又被圍進來的金龍騎瞬間降到了冰點。
予燼微微挑眉,看向來人。
鍾離玄策緩緩踱步走進來,江北緊隨其後,再往後看去,黑壓壓的禁軍,光是站在那,就讓人覺得大氣都不敢出。
太和殿內沒人敢說話,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端端正正跪坐在自己的位置,只求不要遭殃到自己身上。
予燼往後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姿態慵懶:“二哥,這是何意?”
鍾離玄策看著他,微微皺眉,聲音像淬了冰一樣:“鍾離予燼,你還有臉叫我二哥?”
予燼單手撐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