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許將星雙手環胸,頗覺有趣。
“你倒挺有自信。”他笑了笑,然後又搖搖頭,“不過很可惜,這裡不是你說了算。”
拜林愣了愣。
許將星緩緩收斂起笑意,環顧一週,語氣平淡,話語間卻充斥著不容置疑的生冷意味:“我剛剛是在下達命令,不是徵求意見。”
許將星不過簡單一句話,訓練室內的氣氛就驟然發生了變化,就連流嵐都暫時收起對他的厭惡,好奇地多打量了兩眼。
他淡漠的表情好像什麼都沒說,卻又什麼都說了,明明沒有兇惡的表情,在場所有人卻都感覺到了他的不悅。
拜林忽然意識到,自己在他面前爭取這些都是無用的。眼前這個人是基地的總教官,武力值和地位都擺在那裡,拜林自認為的那些自信和驕傲的底氣,在他這裡也不過是不成氣候的小打小鬧。
聯邦軍人,必須無條件聽從上級命令。
拜林閉上嘴,不敢再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