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圓,萬分驚駭地看著流嵐,“你,你真懂武功?!”
流嵐懶得跟他廢話,徑直向他走去。
姚順義立馬轉身要跑。只可惜流嵐的速度比他快,沒費什麼力氣,兩三下手勢就制住了他的肩胛骨,逼著他跪倒在地上,再難起身。
“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姚順義咬著牙關,急問。
流嵐沒回他的話,又迫著他往地上壓了壓,過去從未體驗過的壓迫感與疼痛感令姚順義深刻認識到,自己現在完全沒有向流嵐問話的資格,只有臣服的份。
“你們準備對姚惗做什麼?”流嵐問。
姚順義滿臉冷汗,卻沒有開口回答。
他也不真是個傻子,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流嵐也沒有證據,他還能抵賴。現在是法治社會,萬一把話說出口,殘害同族的事,別說族裡會不會處置他,他至少得被送一趟警察局,到時他們整個主家一脈的臉可就丟盡了。
流嵐早猜到他會反抗,不緊不慢地踩上他的後背,讓他徹底趴在地上起不來,直接上手在他身上搜了起來。
“流嵐!我要報警!我要告你非法入室,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還搶劫!”
流嵐完全沒有搭理他,見他身上真沒東西,點穴卸了他全身的力,然後又走向另外一個人搜身。
從那人身上,流嵐果然找到了一瓶藥劑,就是藥劑瓶上什麼標識都沒有,光憑外表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流嵐將藥劑拿到姚順義面前,問:“這是什麼?”
姚順義撇過頭,沒說話。
看來這東西來頭不小。
流嵐開啟光腦,不知給誰發過去訊息。
姚順義還在地上掙扎著放狠話:“流嵐,這裡可是我們姚家的地盤,我勸你現在就把我放開!”
流嵐見他鍥而不捨的模樣,好笑地低頭看他,“你到現在都不明白嗎?從用血統等階逼得姚惗反抗的那一刻開始,姚家的一切就都已經不再受你掌控了。”
“別再做那些無用功。”流嵐雙手環胸,“你現在應該花時間想想,要怎麼給自己投毒這件事情脫罪。”
流嵐這頭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的震天般的呼喊聲和加油聲。
流嵐淺淡一笑,“看來最後的比武要開始了,姚惗和姚耀天已經踏上比武臺,不論想打什麼主意,你都來不及了。”
姚順義面色灰敗,頹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