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起來。
嘴上還是不忘解釋:“沒有,厭厭,我和別人都保持安全距離的,你是第一個,相信我。”
第一個嗎?
路祁厭被這三個字取悅到了,拍了拍他的腦袋,語氣帶笑:“好,我信你。”
予燼鬆了口氣,怕把路祁厭壓累了,想從他懷裡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厭厭,我……唔……”
路祁厭沒放手,眼裡染上些趣味,抓住眼前晃來晃去的大尾巴,毛髮蓬鬆柔軟,手感極好。
輕輕捏了捏,滿意的聽到趙予燼的悶哼聲。
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毛茸茸的漂亮尾巴,語氣卻有些惡劣的玩味:“阿燼,你說什麼?”
予燼把頭埋在路祁厭懷裡,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不說話,只有紅的滴血的耳朵和顫抖的狼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小三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幕,摸著下巴咂舌『我去,老油條也有被拿捏的時候啊?』
予燼現在沒時間管它,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舒服到讓人上癮。
上癮到想把始作俑者好好教訓一下。
忍不住咬了咬路祁厭的鎖骨,聲音低啞:“厭厭,別玩了。”
路祁厭單眉微挑,鎖骨上傳來的感覺很清晰,垂眸揉了揉傻狗的耳朵,低頭在他耳邊低語:“為什麼?不是希望金主疼你嗎?”
予燼抬起頭,漂亮透徹的琉璃瞳矇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整張臉都透著粉,低聲細語的開口:“錯了,別玩了好不好?”
趙予燼以往淺淡的唇色都在此刻紅潤起來,眉頭微蹙似乎在忍耐什麼,落在路祁厭眼裡,彷彿眉目流轉間都在撩撥自己。
予燼見他沒動作,伸手按住路祁厭的手腕,把自己可憐的尾巴解救出來,再回頭時唇上就多了一抹柔軟。
路祁厭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喜歡就要得到,這傻狗要是落在別人手裡的話,他會忍不住把人綁回來的。
予燼微微眯眼,很快反客為主。
一點一點的掠奪著屬於他的氣息,攻破他的防線。
……
“滾開,我……不要了,你放開我……”
“厭厭,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再來一次好不好?最後一次了……”
……
天邊泛起魚肚白,朝陽的第一縷晨光普照大地,為萬物帶來生機溫暖,宣告新的一天的開啟。
……
夜色再次降臨,懸掛於夜幕之中的玉盤撒下輕盈的薄紗,籠罩在陸地之上,為生靈編織一場神秘的夢。
…………
室內終於停歇,空氣中處處瀰漫著石楠花的味道,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予燼把昏睡過去的路祁厭洗的香噴噴的,抱到客房蓋好被子,滿足的親了親慄發之間的毛茸茸,又去收拾好了事後的一片混亂,洗的洗,扔的扔。
一切處理乾淨之後,才輕手輕腳的回到客房抱著香香軟軟的小貓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