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祁厭避開他熾熱的視線,揉了揉他的腦袋,順著臉頰滑到下巴:“你不乖,所以你說了不算。”
予燼不滿的蹙眉,抓住他的手腕蹭了蹭他的他的掌心,輕輕咬住他的食指:“我乖。”
路祁厭垂眸看著他,抽出自己的手,沒分給他多餘的視線,轉而看向現場剩下的混亂,派人將剩下的活口都抓回去,又轉頭去跟鄧暮硯沈丘野說話。
說完了就讓路三派人去把趙家清理出來,剛剛聽見地下的一聲悶響,應該就是趙予燼所說的地下實驗基地被炸了,不過建的時候應該投入不少,導致整個實驗基地並沒有被炸垮。
予燼就眼巴巴的跟在路祁厭身後,見他似乎並沒有想理自己的意思,可憐兮兮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只換來一記眼刀。
路祁厭拍掉那隻狗爪子,心裡是又氣又好笑,氣趙予燼每次遇到危險都自己扛,受傷也不說,還偷偷去享縱打黑拳。
好笑的是現在這麼可憐巴巴跟在後面倒真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狗,一邊往前走,一邊用餘光瞟身後的傻狗,卻什麼都沒看見。
微微側頭再看,沒有。
猛的轉頭,身後除了路三哪還有別人,皺緊眉頭看向路三:“人呢?”
路三悄悄後退一步,低聲:“剛跑了,在您拍開他的手的時候。”
路祁厭心裡更氣了,但想到自己剛剛確實有點兇,嚥下這口氣:“往哪跑了?”
路三默默指向趙家別墅。
鄧暮硯和沈丘野對視一眼,紛紛抱著手臂看著路祁厭小跑的背影,嘖嘖兩聲。
鄧暮硯摸了摸下巴,深沉的嘆了口氣:“虐夫一時爽。”
旁邊的沈丘野冷不丁接了句:“一直虐夫一直爽!”
鄧暮硯立馬捂住他的嘴巴拖上車,還不忘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人聽見,才拍了拍他的後腦勺:“呸呸呸,你這話讓讓路哥聽見揍死你,讓趙予燼聽見就把你埋了。”
沈丘野笑著親了一下鄧暮硯的手心,後者立馬就縮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繫上安全帶:“繫好安全帶,我們也回家好好增進一下感情。”
鄧暮硯立馬瞪大眼睛就要跑,車卻已經上鎖了,欲哭無淚的捏著安全帶繫好,在心裡為自己的腰默哀。
“阿燼,阿燼?”
路祁厭追進別墅,卻沒有看見人,原本剩下的趙家人都已經派人抓起來了,現在整座別墅都靜悄悄的,連人影都看不見。
不知道趙予燼跑哪去了,只能順著樓梯慢慢找,路祁厭敲響第一扇門,一邊掃視觀察著周圍:“阿燼,你在哪?”
門裡沒有回應,路祁厭皺著眉想繼續往前走,眼睛突然就被矇住,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下意識就轉身踢了過去。
予燼輕巧的躲過這一記鞭腿,繞到路祁厭身後摟住他的腰,滾燙的鼻息噴灑在他耳廓,嗓音低啞性感:“我洗乾淨了,不要討厭我了好不好?”
路祁厭心裡一顫,視覺被矇蔽,其他感官就被放大,感受著透過薄薄衣料傳遞過來的體溫,鼻尖環繞著淡淡的清新茶香,最為明顯的就是耳邊熾熱滾燙的呼吸,感覺要把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予燼沒有聽見回答,有些不滿的叼住路祁厭後頸的一塊軟肉輕輕磨著,含糊不清的繼續問:“還是討厭我嗎?那我再洗一遍好不好?
厭厭的潔癖好重,能不能告訴我怎樣才算乾淨?”
路祁厭聽著這委屈都快溢位來了的語氣,也沒有扯下眼睛上蒙著的絲帶,在趙予燼懷裡轉了個身,笑著捧住他的臉用力親了一口:“不討厭,我家阿燼最乾淨了,所以阿燼也要找一個乾淨的房間好不好?”
予燼瞬間眉開眼笑,托起路祁厭的腿就抱了起來,咬住他的唇上樓,吻著他的脖頸開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