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祁厭無奈的笑笑,又爬起來跪在床上,輕聲開口:“主子,還要上早朝,您得早點起來。”
予燼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看著外面矇矇亮的天色,有些生無可戀,怎麼古代比現代起的還早?
莫祁厭先下床給他拿衣服,隨後打水給他洗漱。
予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洗著臉。
等洗漱完,予燼眼巴巴的看著莫祁厭,希望他能讓自己吃點東西,但莫祁厭也就是猶豫了一下,果斷拒絕了。
予燼嘆了口氣,苦著臉上了馬車。
莫祁厭站在馬車旁,抿了抿唇,還是進了車廂。
予燼本來閉著眼睛靠在車廂上打盹,聽見聲音,看見莫祁厭進來後,就靠在莫祁厭身上補覺。
莫祁厭有些意外鍾離予燼的主動,抿唇笑了笑,輕輕攬著他的肩膀。
到了宮門,予燼沒等莫祁厭開口,就自己坐起身,淺淺伸了個懶腰。
莫祁厭眼神暗了暗,自覺下車扶人。
予燼下了車,莫祁厭幫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在他手心放了顆糖:“主子,上朝前不能吃東西,你若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先吃顆糖。”
予燼笑了笑,收下糖,眉眼帶笑的看著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莫祁厭想了想,搖搖頭。
予燼把他拉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像是不放心我出門的夫君。”
唇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淺淺掃過他的耳廓,像羽毛輕掃,有些癢。
莫祁厭本能的身體緊繃,反應過來後,漸漸放鬆,但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予燼說完,轉身走進宮門。
莫祁厭看著他的背影,愣愣的駐足原地許久,才伸手摸了摸紅透的耳朵,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剛剛主子是叫他相公了吧?
予燼走在路上,搓了搓冰冷的手,早知道就拿著手爐走了。
小三反覆觀看了剛才的錄影,笑的有些猥瑣【宿主,你叫他相公了誒!】
“我那是說像,還沒表白呢!況且,不說相公,難不成我說妻子?那會讓他多想的。”
小三有些不解【這有什麼好多想的?】
予燼給手心哈了口熱氣“這個時代,女性地位雖然不是很低,但總歸和男性有些差別,
如果我叫他妻子,他會認為我想把他關在宅院,剝奪他暗衛的職責與職位,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小三似懂非懂的點頭,默默拿出小本子把予燼剛剛說的話記了下來。
予燼走入景仁殿,官員都來得差不多了,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予燼的出現完全是小透明,根本沒人注意。
等了一會,皇帝身邊的張公公才尖著嗓子喊道:“皇上駕到。”
整個景仁殿的聲音瞬間消失,文武百官站的整整齊齊,彎腰行禮:“吾皇萬歲萬萬歲。”
予燼站在一邊,並未行禮,只是微微低了一下頭,以示尊敬。
皇上微微抬手:“眾愛卿平身。”
話音落下,文武百官才直起身,眾人低著頭,要麼看著手裡的笏板,要麼直勾勾的盯著地面,總之,整個景仁殿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去當第一個開口的出頭鳥。
予燼想了想,原劇情,這時的皇帝還在為鳶都水患的事情憂心,本來已經派人過去,卻始終不見好轉,到現在,已經拖了半個月了。
予燼走出去,站在景仁殿中央,低垂著眼,淡然開口:“陛下,可是在為鳶都水患憂心?”
鍾離南知看向他,緊皺的眉皺的更緊了幾分,語氣有些不耐:“南辰王可是有計策?”
予燼看向他,絲毫不在意他語氣中的不耐,神態自若:“稟陛下,臣認為,水患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