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蠢貨!”
江木勤捂著被砸傷的腿罵髒話,到底怕她手中還在滴血的刀,沒敢動手。
江木言及時跑進來,把他姐推了出去,很不滿地怒斥他姐。
“在孩子面前胡說八道什麼?”
“罵那麼髒教壞了我家孩子,你以後就別上我家來!”
江木勤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站在客廳讓江木言的工友們評理。
她先把槍口對準江木言,“你敢說,你媳婦沒往大哥家門口潑尿?”
又轉頭看一屋子的人,“你們評評理,誰家媳婦像蘇子君那樣的?”
“整天挑事,欺負妯娌!”
她的嘴像機關炮一樣輸出,說話聲音又大,時不時夾帶幾句髒話,江木言都沒找到解釋的機會。
江滿月小炮彈一樣衝出來,一頭把江木勤撞得差點摔倒。
蘇子君在後面拽都拽不住她。
江木勤繼續罵,“瞧這孩子怎麼教的?”
“有爹生沒媽教的玩意!”
江滿月瞪了她一眼。
比聲音大是吧?
她爬到木沙發上,叉著腰,閉著眼睛怒吼,“是大伯孃先往我和妹妹身上潑糞水的!”
“媽媽只是給我們報仇!”
她伸手指著江木勤,“你跟大伯孃一樣,是壞人!”
江木言的工友,本來就不信他媳婦會做出,往他大哥家門口潑尿的事。
見他姐說得信誓旦旦,又罵得髒,還以為被蘇子君溫婉的外表騙了。
正在心裡感嘆,人不可貌相。
事情反轉了,他們不認為,那麼小的孩子會說謊。
還是條理清晰地說謊。
這時,有個工友忍不住開口,“木言他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光聽隔壁的片面之詞,就來你弟家撒潑。”
“還當著那麼多親戚朋友的面,一點都沒給你弟留面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大哥是你親哥,你弟是你家撿來的呢!”
這位工友,也是同一個鎮,別的村的人,對江木言家被掃地出戶一事,也是早有耳聞。
在他看來,江木言嘴笨,恐怕是被他大哥家欺負慘了,也不會回兩句嘴。
其他工友也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江木勤。
還出口安慰蘇子君,“木言媳婦啊,你受委屈了。”
小姨也心疼地把江滿月從沙發上抱了下來,摸摸她的小腦袋,“哎喲,我家閨女女還被欺負了啊。”
“你大伯孃真不是人!”
她瞪了不服氣,還想狡辯還想罵人的江木勤一眼,“這是我姐家,我姐不歡迎你,快回你大哥家去吧!”
她都後悔,剛剛沒有第一時間,跑進廚房為自己姐姐撐腰!
主要是江木勤衝進廚房就破口大罵,到她被趕出來,前後不過一分鐘,她沒反應過來。
不但她沒反應過來,江木言也是一樣。
他剛想進去把他姐拉出來,他媳婦已經衝他發脾氣,讓他把人拎走。
江木勤見大家都這麼說,非但沒認識到自己被人當槍使。
還嘴硬,“那肯定是蘇子君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大嫂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