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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提出的離婚,她也同意了。”
“兄弟,你這次玩得有點大啊?要是蘇凌霜不願意回來,你怎麼收場啊?”
柳健忍不住為他感到擔憂。
林子軒附和:“你跟誰學的這一招,直接出王炸,後面的牌還怎麼打?”
陸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都掀桌子了,還打什麼打?”
林子軒不確定他說的是真話還是氣話,舉起酒杯安慰:“好!我就知道你有這麼大的魄力,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祝你重獲自由!”柳健舉杯。
顧長裕也舉起酒杯,“祝你順利!”
這一晚,陸燁喝了不少酒,回到家惹來母親的擔憂。
樊秀雯看著躺在床上的陸燁,心疼地說:“這一次肯定是傷透心了,得想個辦法讓他活泛起來。”
陸振國沉吟片刻,“他以前不是喜歡賽車嗎?你去將那些東西找出來。”
“賽車多危險啊。”樊秀雯擔心安全。
陸振國反問:“他現在這個樣子就不危險了嗎?找點其他刺激,傷痛很快就會忘記。”
“好吧。”樊秀雯長長地嘆息一聲,對蘇凌霜更加討厭
陸燁一夜宿醉,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痛。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喝酒了,因為他要時刻保持清醒,才能更好地照顧蘇凌霜。
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
不得不說,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不用在意另外一個人的身體。
重新做回自己,有一種重活一次的感覺。
他下樓吃了早飯,樊秀雯笑呵呵地拉著他來到車庫。
“兒子,你看這是什麼?有沒有覺得眼熟?”
車庫內放著一輛價值五百萬的銀灰色跑車,線條流暢,在燈光下泛著通透的光芒。
他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母親:“媽,你怎麼把它放出來了?”
這輛跑車不只是價格昂貴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改裝過,效能已經超乎所以。
以前母親擔心他的安全,強制將跑車沒收,不准他玩那麼危險的遊戲。
今天竟然打理乾淨,送到了自己面前?
樊秀雯笑著說:“你最近心情不好,不要悶在家裡,也不要總是喝酒。沒事開車出去兜兜風,要不了多久心情就好起來了。”
陸燁頓時明白了母親的良苦用心,她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
看著面前的母親,這三年時間他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回來的時間非常少。
不知不覺間,世界上最愛自己的女人,眼角悄悄爬上了一絲魚尾紋。
他上前一把將母親摟進了懷裡,“媽,走,我帶你去兜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