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在空中激起的寒風,毫不留情地揮在了那根本不能動彈的身體上。
夜千筱的上衣和防彈衣都被脫下,只剩下一件短袖,這樣狠狠的一鞭子下去,衣服出現裂痕,而觸及到皮肉的剎那,登時皮開肉綻,鮮血從皮肉裡緩緩滲出的時候,跟鞭子上的鹽水混合在一起。
帶著十足的刺激。
原本疼的近乎麻木的夜千筱,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狗日的!
早該一槍斃了他!
思緒混亂起來,夜千筱勉強保住的清醒神智,也在這樣的疼痛刺激下,變得有些混沌。
一鞭又一鞭,好像永無止境一般,先前才剛開始停止流血的傷口,在這樣密集的鞭子之下,又漸漸地開始裂開,鮮血與鹽水的混合,時刻在提醒著夜千筱保持一定的神智,可偏偏又在最疼的那一瞬間過去後,神智立即恢復了混沌。
反反覆覆。
夜千筱咬著牙,在混亂的思緒中,在心裡將gav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兩遍,無數次詛咒這混蛋斷子絕孫,可到最後,大腦實在是轉動不起來了,夜千筱便乾脆放空了思想,任由疼痛一次次的席捲而來。
等到gav停手之後,夜千筱幾乎渾身上下都是鞭打的痕跡,衣服上血跡斑斑,一層又一層的血凝固在衣服上,彷彿連衣服都重了不少。
有鮮血,沿著椅子的腳順著流下去,又一次地染紅了地板。
這一次,夜千筱陷入了昏迷。
gav將鞭子丟到一邊,神情複雜地盯著一聲不吭的夜千筱,最後,將手上的皮手套取下來丟到一邊。
他走過去,試探了下夜千筱的呼吸。
微弱,但不至於死。
gav便放了心。
而這時,囚禁室的門被敲響。
“gav,我們的首領想見你。”門外傳來公事公辦的一聲。
gav皺了皺眉,再低頭看了夜千筱一眼,最後轉身離開。
紅色革命軍的首領,找gav過去是討論事情的。
這場跟政府軍的戰鬥算是結束了,可對於他們來說,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而紅色革命軍的存在過於強大,以至於成了不少人眼裡的眼中釘,早已有幾支隊伍組合起來,想要朝紅色動手。
畢竟,西赫爾現在被各方勢力所瓜分,每個人都想要手裡的權利,甚至想要更多的權利,他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的,只要除掉紅色,其他的軍隊就會輕鬆許多。
紅色的首領找gav,也是想花一定的代價讓gav繼續留下來,這樣他們的立足的把握才會更大一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這樣的討論,一直到上午九點,而等首領邀請gav吃完飯之後,也快十點了。
這個點,將會有其他軍隊派人來“拜訪”,說的好聽是“拜訪”,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投靠”了。
他們都是附近的幾支隊伍,規模小的很,沒什麼大能耐,以前政府軍沒有潰敗的時候,他們這些軍隊的重心都在跟政府軍作對上,只有觸及到利益的時才會互相攻打,可眼下他們沒有共同的目標,必須得提防紅色會有什麼動作才行,談和投靠怕是最妥當的方法了。
而,紅色首領一直很尊重gav,甚至於有點討好的意思,於是這次便強行把gav給搶走了。
夜千筱沒有被gav遺忘,但是卻被其他人遺忘,雖然她體力不支,但還好,她有一定的休息時間。
甚至於——
得到了獲救的機會。
早已摸透地形的丁心,做掉了在她門外守候的兩個人,把屍體往自己屋裡一丟,然後就大搖大擺地在遠離囚禁室的地方轉了兩圈,最後確定gav已經跟紅色首領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