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離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表情莫名。
半晌後,他只是收了那隻被她打紅的手背,什麼都沒有說。
樓之薇尷尬,心道這個時候為什麼要想那個登徒子,真是太煞風景。
“咳!呃,那個……你要是一開始就說清楚,我也好準備準備。”
卓君離不明所以,問:“準備什麼?”
“呃……沒什麼。”
算了,裝懵就裝懵吧。
有些事還是保持朦朧美比較好。
荷塘邊停了艘小漁船,年邁的漁夫正在船頭抽著旱菸,卓君離走過去問可否載他們一程。
白鬍子漁夫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笑道:“兩位真是畫裡走出來的一對璧人,老頭子活了這麼大半輩子,還真是沒見過比二位還要好看的人。”
卓君離淡笑著道謝,而樓之薇則是非常不要臉的附和道:“老大爺,你很有眼光!”
“哈哈哈,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
小船一路順著荷塘深處而去,漁夫在船頭唱著漁歌,也不知道卓君離是有感而發還是觸景生情,竟從腰間摸出來一隻洞簫,悠悠的吹了起來。
悽清婉轉的曲調如泣如訴,彷彿字字啼血。
樓之薇不知道他究竟前半生過得多灰暗才能吹出這麼哀怨的曲子,沒多久就打斷了他。
“停停停!哎王爺,不是我說你,你這曲子太壓抑了,聽多了會抑鬱的,就沒有什麼歡快的曲子嗎?”
“這是名曲《滄州泣》。”
樓之薇擺擺手,道:“一聽就是典型的致鬱系黑色音樂,一點都不健康,看本小姐來給你吹個積極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