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歹也認識了這麼些日子了,不算高山流水遇知音,也算得上皓月清風一基友了對吧?要把眼光放到長遠的發展上面,總不能光向‘錢’看,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她義正言辭的想掰正他扭曲的價值觀,根本沒有注意到某人垂頭咳嗽的時候,嘴角正按捺不住的往上翹。
半晌,卓君離虛弱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裡瀲灩著水光,顯然是咳得狠了。
樓之薇立馬眼疾手快的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又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喝下,全然沒有了以往那種張狂囂張,狗腿得令人髮指。
其實對卓君離,她完全可以將其胖揍一頓然後瀟灑離去。
可她有自己的原則和擔當,在先鋒營磨練出來的那一身超群戰鬥力,絕不是用來欺負弱小的。
想罷,她蹲下望著床頭半坐著的那人,認真道:“我跟你說實話,五千兩我是真沒有,不如我肉償吧?”
“咳!咳咳咳……”
話一說完,卓君離又開始猛咳。
這次他不笑了,他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那雙含著盈盈愁緒的雙眼不知何時帶上了凜冽的寒氣。
“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很輕,只是稍微認真一聽,就能聽出其中暗含的不善。
樓之薇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的變化,而是一臉認真的給他解釋道:“你看,你今天落水勉強算是我的錯吧。”
“本來就是。”
“別打岔,聽我說完。你這請人看護也是要不少銀子,不如小爺勉為其難給你做個苦力,就當是安撫一下你受傷的心靈,至於那五千兩銀子,咱們便一筆勾銷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