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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說的肉償?”
“不然呢?”樓之薇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他之前的反應,大笑道,“你該不會是想歪了吧?看不出來你思想這麼汙!”
她無情的開啟了嘲諷模式。
只是這得意還沒有多久,就聽床上的人虛弱的道了聲:“水。”
樓之薇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待在床邊沒動。
卓君離煞有其事的看了她眼,問:“樓大小姐不是要做苦力麼?”
她這下懂了,連忙屁顛屁顛的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下,邊喂還邊說:“其實你不用一直樓大小姐樓大小姐的叫,咱們認識也這麼久了,你直接叫我之薇就可以,我不介意的。”
古人對禮教或許看得十分重要,但她又不是古人,為何跟著他們在意這些無聊的東西。
不過她不顧教義,不代表所有人都和她一樣。
果然,卓君離思索了片刻,搖頭道:“這於禮教不合。”
樓之薇聳聳肩,也不強迫。
反正古人都是死腦筋,她懶得跟他們多說,自己現在就是個打工還債的,等把這位祖宗伺候完了,她也可以放心的回去睡大覺了。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這弱雞還是個事兒媽,她從下午就開始伺候這位爺,本想三兩下哄他睡著了事,哪想到這貨居然一會兒要捏肩,一會兒要捶腿,一會兒又要研墨作畫。
整整一個下午,她真的淪為了一個二等丫鬟,真是好不心酸!
連她都不禁開始懷疑這貨是為了報復故意想整她的時候,被懷疑的人一臉委屈的道:“薇薇難道是覺得後悔了?”
樓之薇:“……等等,你叫我什麼?”
資訊量一下來得太猛太快,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王府的侍女都是疊字,薇薇既然要肉償,自然應該一視同仁,不然不足以服眾。你若不信,大可去跟清容他們打聽一番,不如我現在就叫清容過來?”
“不不不,我怎麼會懷疑殿下呢!”
樓之薇義正言辭的表明立場,心裡卻道:丫的,這貨居然給她取了個丫鬟的名字,真是把她當奴婢使了!
看她過了今天之後怎麼狠狠的料理他!
窗外日落月升,等到終於卓君離玩得累了,才在樓之薇的攙扶下躺回了床上,道:“薇薇今日也累了吧,早些歇息,明日記得巳時來。”
“什麼?明天還來?!”
卓君離疑惑道:“薇薇難道覺得一天就能抵得上五千兩?還是覺得只一天就能安撫我受到的驚嚇?”
他這話說得輕輕淺淺,卻又帶了一層淡淡的愁緒,聽得人愧疚感爆發。
樓之薇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算、你、狠!”
若是平常她早就把對方揍個半死了,可現在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病得半死的人,而且作為罪魁禍首,她還真是下不去那手。
只是她憤恨離去後不久,已經睡著的卓君離忽然睜眼,對著無人的房間道:“查得怎麼樣了?”
挫一挫這草包的威風
那聲音森冷威嚴,語氣中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和樓之薇說話時的那種病弱之感。
話一落,黑暗中就有個聲音道:“回爺,樓大小姐今天去金鵬賭坊坑了人家六千多兩銀子,現在那掌櫃洛澤正黑市通緝她呢。”
黑暗中沉默半晌,才傳來一聲輕笑。
“真是個不知安分的女人,就沒見哪天不惹事。”
“這樓大小姐倒也聰明,稍稍做了些喬裝,那洛澤不知實情,現在通緝正是城北白家的公子呢。就怕時間長了難免出些紕漏,爺,咱們是否派人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