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場,她卻總能讓他的目光為她逗留。
那張臉明若驕陽,豔若桃李,就像這世上最完美的畫卷,桀驁張狂,美不可言。
可就在他想伸手去觸碰那美好的時候,一把尖刀卻抵上了他的咽喉。
“況且,讓你死在別人手裡,不是我的風格,若真的要死,我還是比較喜歡親自動手。”
明媚的笑顏彷彿在下一秒變成了惡魔的微笑。
“你這個狡猾的女人!你……”耶律驍氣得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你若此時退兵,西北尚有和平共處的可能,若仍舊執迷不悟,到時候北牧併入西蒼版圖成為屬國,你就等著一輩子對吾皇俯首稱臣吧!”
說完這話,也不再管愣在原地的耶律驍。
七殺從頭到尾只是在旁邊看著,直到她收了短刀,才上來攬住她的細腰。
正當兩人準備轉身離去,耶律驍忽然大叫聲“接住”,便丟了個東西過來。
七殺神色一凜,另一邊以身擋在她面前,將那個“暗器”接了下來。
“當心!”樓之薇連忙拉住他衣角,驚叫。
急切的聲音讓他頓了頓,半晌才笑道:“怎麼這麼著急,捨不得了?”
他心情似乎出奇的好,轉而將手上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樓之薇拿起來一看,是個鴛鴦並蒂扣,卻只有半面。
“什麼東西?”
她用食指和拇指將其捻起來,表情無比嫌棄。
耶律驍撇了撇嘴,道:“為了取得對方的信任,我們相互留了一件信物,我手上的是半邊鴛鴦並蒂扣,而那人手上的,是我經常帶著的狼牙墜。”
也就是說,有他狼牙墜的人,就是西蒼的奸細。
永遠,守著你
“告訴你們這些事,不過是因為看不慣那個人表裡不一的作風,並不是代表北牧對讓步,今天你走出去,他日我們依舊是敵人。”耶律驍冷冷的聲音傳來,“所以,你也別想我會輕易退兵。”
樓之薇正好被扶著上了馬,聞言笑道:“我知道你這人欠揍,放心,回頭一定揍到你爽。”
“你!”
“同樣的話,我也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下次再見,必取你項上人頭!”她勒馬大笑,字裡行間無不囂張。
耶律驍自然被氣得吐血,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彼此彼此。”
只是這話究竟有幾分真假,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狼狽的坐在溪水中,毒素殘留在血液中,讓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該死的女人策馬而去,越走越遠。
那抹紅衣豔麗奪目,卻永遠不屬於他。
年幼時,他見過草原夜空中曾經劃過的一抹流星,璀璨奪目,卻不為任何人停駐。
就像如今離去的那抹紅影一樣。
樓之薇拉著韁繩策馬急奔,七殺一直在她背後,不知是不是還在生氣的關係,他今天出奇的沉默,頭從到尾都沒說幾句話。
樓之薇想了片刻,還是開口道:“那天,我……”
“嗯?”還不等她說完,他就伸手牽住了韁繩,“想去哪兒?我帶你去。”
彷彿並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只是機械的執行著大腦給出的指令。
修長的手指觸上她的,一陣冰涼。
樓之薇打了個冷戰,“你的手怎麼變得這麼冷?”
她想回過頭,卻被突如其來的手指扳住了下顎。
“別回頭,說你想去哪裡,我帶你去……”
那聲音沒有波動,更聽不出來情緒。
像是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沉默寡言,冷漠肅殺。
之前多少次他這樣擒住她,都是為了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