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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之薇隨意的揮了揮手,便帶著白虹急匆匆的去了。
不消片刻,那抹翩然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卓君離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用力得骨節出都泛出一道白痕。
可是他臉上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
半晌,才輕輕咳了兩聲。
“咳……咳咳……”
清容過來扶住他,小心翼翼的問:“王爺,您沒事吧。”
“有些冷了。”
慕容盼雪也走過來,關心道:“外面風大,你身體又不好,還是快些回去吧。”
卓君離點點頭。
“那就不送了。”
說完,便在清容的攙扶下緩緩往回走。
只是才走了幾步,便聽到慕容盼雪溫柔的聲音傳來。
“王爺明明是一片好意,樓大小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卓君離腳下的動作頓了片刻,並沒有多說什麼,慢悠悠的進了王府。
“薇薇,是一個好名字呢。”慕容盼雪輕笑。
清音上前一步,道:“郡主,走吧。”
聞言,她並沒有動,而是低頭看了眼地上死透的馬,自言自語道:“怎麼就死了呢,真是可憐。”
“郡主心善,只是這地方太晦氣,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嗯,走吧。”
為她買下一座酒樓?
清容一直將卓君離扶回了房間,確定他沒事後才恭恭敬敬的拉上門退下。
只是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卓君離平淡的臉上忽然變了顏色。
他神情痛苦的按住頭,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該死,偏偏是這個時候……”
角落裡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爺,最近好像越來越頻繁了。”
卓君離一直在同身體裡爆發出的痛苦做抵抗,不消片刻額頭上便浸出了汗水。
聽到聲音,他兀的睜開眼睛,厲聲道:“誰讓你進來的!”
“……爺,恕屬下直言,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閉嘴!”
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順著臉龐滴落到地板上。
他的氣息絮亂,卻帶著一種與往常不同的氣勢。
那個聲音似乎也很著急,道:“可是您的病不能再拖了,再有三次,只要三次……她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啊!”
“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她!”
卓君離按著太陽穴靠在床邊,明明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眼神卻嚴厲得滲人。
隱藏在黑暗中那人沉默了許久,才無奈道:“遵命。”
說完便隱去了蹤跡。
只是在黑影消失的剎那,從陰影中投出來一個綠色的小瓷瓶,正好落在卓君離的手上。
他慢慢握緊,又狠狠的將其擲了出去。
瓷瓶頃刻間碎裂,散發出一股醉人的幽香。
卓君離閉著眼感覺香味瀰漫到整個房間,身體中爆發出來的疼痛卻越發清晰。
許久,房間裡只傳出他一聲長嘆。
“我真是……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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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府裡的情況樓之薇自然是不會知道,她打發了車伕先回侯府,自己則是帶著白虹在街上溜達。
等到小丫頭實在按耐不住了,問:“大小姐,你真的沒受傷嗎?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剛剛不是說要回去睡覺嗎?”
樓之薇笑笑。
這丫頭一下子甩出來這麼多個問題,要她先回答哪個好?
想了想,她乾脆一個都不答,轉身進了家其貌不揚的酒樓。
白虹抬頭看了眼牌匾,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