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甜食的造詣,我很放心。”
兩人吃了早飯,才不慌不忙的往賢王府走,等到了差不過也離吃中午飯不遠了。
她一到門口,就有守門的侍衛迎上來,恭敬道:“樓大小姐早,裡面請。”
樓之薇聽了挑了挑眉,問:“嗯?你不問我是來找賢王的還是來找封玉的?”
侍衛尷尬:“呃……這個,樓大小姐來找誰都不要緊,請進。”
說完,叫了個小廝來恭恭敬敬的將她請了進去,搞得樓之薇一臉莫名。
小廝一路將她引到花園,正好看到卓君離和封玉都在。
卓君離還是那一身白衣,配上那蒼白的臉色,簡直就像是個時刻都快要油盡燈枯的重症患者。
樓之薇不由得為他捏把冷汗,這得是要弱成什麼樣才能這麼虛。
兩人正在下棋,封玉眼尖看到她,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然後換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道:“瘋女人你來得正好,快來瞻仰一下本神醫的棋藝,也好讓你長長見識!”
卓君離聞言也轉過頭去,正好看到一抹紅衣翩然而來,笑靨如花。
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道:“薇薇今天這麼早?”
聽到這個稱謂,封玉僵了僵,妖孽的秀眉擰得死緊,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叫她什麼?”
樓之薇見狀,正想轉移話題,就見卓君離忽然埋下頭劇烈咳嗽了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懷疑這貨是故意的,但是又實在想不出他捉弄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病得太久,導致心理扭曲了嗎?
樓之薇心裡很無語,天人掙扎了一番,還是認命的走去替他拍背。
有了上一次做牛做馬的經驗,她今天動作倒是熟練的許多,幫他順了背,又嫻熟的接過清容手上的毛巾幫他擦拭。
“你……你們……”
封玉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綠了,手指在他們兩人中間來回移動,最後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居然怒氣衝衝的甩袖走了。
見他的位置空了出來,樓之薇很乾脆的坐過去,目光淡然的看著對面的大病號,道:“好了,現在閒雜人等也被你氣走了,咱們來談談正事吧。”
卓君離輕咳兩聲,淺淺笑道:“不知道薇薇說的‘正事’,究竟是什麼事?”
“你坑我給你當粗使丫鬟,不會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這麼簡單吧?”
“可……這明明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卓君離面露委屈。
樓之薇一掌拍在棋盤上,厲聲道:“我呸,你要是不提出割地賠款的喪權辱國條約,我會一時腦抽中了你的圈套嗎?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當時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本來回去細想一番定會想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後來柳氏帶著人到采薇閣裡鬧了一番,她僅剩的精力都拿去對付賤人去了,最後也把這事忘在腦後。
今天再聽樓震關提起,她中終於反應過來其中的貓膩。
她怎麼能忘了卓君離那狐狸般狡猾的本質,他之所以提出五千兩賠款的天價,不過就是想讓她用其他的東西來換。
可憐自己當時剛剛從池塘裡爬出來,連帶著腦子也進了水,居然二楞二楞的給他當了一下午的粗使丫鬟,說出去簡直要讓人笑掉大牙!
抱他上車?
小廝清容呈上來一杯茶,樓之薇慢騰騰的接過。
剛喝下一口,就聽卓君離道:“我只想借薇薇一天的時間。”
樓之薇皺眉,“你又想幹嘛?”
說話間清容又端了些茶點來,本來是想先給卓君離嚐嚐,結果卻被樓之薇眼疾手快的撈走了幾塊,清容瞪了她一眼。
樓之薇不以為然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