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原來那藥早已起了反應。
現在她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怕下次再一開口,那就是難耐的呻吟。
“哈哈哈哈,樓之薇,你囂張一世,可曾想到自己也有今天!”那眼神彷彿就是捕獵者在看著自己獵物。
這隻野貓,我的
將獵物好好玩弄一番,再讓她在最最痛苦的絕望中慢慢死去,這是每一個捕獵者最殘忍的愛好。
顯然雲歌就是這種人。
面對毫無反抗之力的樓之薇,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放輕,而是捂住她的嘴,將她狠狠按倒在長桌上,再一層一層的撕扯著她的衣衫。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猖狂嗎?你倒是狂啊!今天之後,我看你還能有什麼臉狂!”
每說一句話,他就撕裂一件她的衣服,每一次聽到的裂帛的響聲,都讓他血液沸騰,彷彿那是最動聽的旋律。
樓之薇緊緊咬住牙,狠狠道:“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只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熱氣升騰而上,順著血液熨燙了她的每根神經。她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身邊其他的東西,只能隱隱感覺到身上的束縛慢慢變得輕盈、凌亂。
惡狠狠的威脅傳到雲歌的耳朵裡,卻成了難耐的呻吟。
本來應該讓人膽寒的話彷彿暈染上了一種詭異的美感,讓他腦中一熱,身上的反應越發強烈。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朵開在懸崖上的絕美罌粟,危險,卻讓人慾罷不能。
她越是掙扎,就越是讓人想要得到,蹂躪,摧毀!
所以雲歌臉上的笑意越發邪佞,他緊緊掐住她的下顎,道:“就憑你?等你嚐了本皇子的滋味,說不定還欲罷不能,欲仙欲死呢!”
他放聲大笑著,那聲音幾乎讓人作嘔。
樓之薇眼前朦朧,聲音卻越發冰冷,“總有一日,我會讓你追悔莫及!”
“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他臉色一凜,片刻後又語帶邪肆的道,“也罷,你就不就是這張嘴厲害嗎?今天就讓小爺來嚐嚐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說罷就要俯身下去。
就在他有所動作的同時,忽然已經癱軟的樓之薇就像忽然清醒過來的似的,猛地抽下頭上的髮簪,狠狠向雲歌的眼窩戳過去,動作快且狠,根本不留給他一點反應時間。
“該死!”
雲歌也沒有想到,她都已經處於這樣的劣勢了,居然還有力氣使出這麼狠的一擊。
這個女人……這簡直不是個女人!
尖銳的髮簪直逼向他的瞳孔,就在他認命的閉上眼睛時候,髮簪擦過他的臉頰,刺了個空。
她現在的神智已經連看清敵人在哪裡都做不到了。
樓之薇深深喘了兩口氣,就在她要做出下一個動作的時候,雲歌猛地制住了她的手。
“哈哈哈哈哈!你現在連虛張聲勢的力氣都沒有了麼?”
被問到的人勉力撐起半邊身子,臉上的表情決然且冷漠,卻除了喘氣,再也說不出來半個字。
她這個模樣更是激發了雲歌的征服欲,他伸手扯住她最後一件裡衣,狠狠用一力!
卻沒有如願聽到清脆的裂帛聲。
“你不該對別人的東西起心思。”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只是一句,就讓人彷彿墜入了無底地獄。
那種肅殺的氣氛彷彿鋼針一樣扎進了他的背脊,每一個字都讓人頭皮發麻。
“什麼人?”
他的喝問並沒有得到回答。
明明只是被點了穴,卻好像血液都凝滯了一樣,全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