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反抗,就該乖乖受著,免得惹人嫌棄。”
她說著,就紅了眼眶。
樓震關一聽,不淡定了。
“什麼,她敢教訓你?!”
李嬤嬤和柳氏臉上此刻已經一片菜色,可是樓震關卻根本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狠狠道:“你說得沒錯,看來這侯府的規矩是時候整一整了!”
“冤枉!老爺,冤枉啊!奴婢哪敢教訓大小姐,奴婢要教訓的是那賤丫鬟啊!”李嬤嬤哪裡還敢怠慢,連忙磕頭求饒。
樓之薇卻委屈道:“白虹是我身邊的丫鬟,你不由分說就要掌嘴五十,杖責四十,根本就是要她的命啊,這不就是在打我的臉麼?”
其實她這麼說也是沒錯,那李嬤嬤原本就打算搓一搓樓之薇的銳氣。
可是她沒有想到這銳氣沒給挫到,反而讓她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不對,現在只怕不僅僅是碰一鼻子灰那麼簡單了。
“掌嘴五十,杖責四十?我倒不知道,這侯府什麼時候能讓一個奴婢做主了!”樓震關皺眉怒道。
“冤枉!奴婢冤枉啊!這是、這是夫人默許的啊!”
柳氏聽了這話,猛退一步,搖頭道:“不、不是的,老爺你聽我解釋……”
樓震關卻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斂了神色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看來今天是要讓一些人好好長長記性,免得連個奴才都敢在侯府嫡長女的頭上撒野!把這個欺主的奴才給我拖下去,掌嘴五十,杖責四十!”
李嬤嬤聽了,連忙磕頭求饒。
“老爺!老爺饒命,饒命啊!”
他卻根本不予理會,目光狠狠一掃,周圍跪了一地的小廝奴婢只覺得背上好像有鋒刀滑過,冷汗瞬間浸溼了內衫。
“你們都給我記住,我定遠侯府的主母乃是我髮妻洛氏,薇薇是我侯府嫡長!以後誰要是再敢以下犯上,如同此奴!來人,家法伺候!”
“不!夫人……救救奴婢啊夫人!”
“還敢亂叫,誰是你夫人!來人,給我狠狠的掌嘴!”
柳氏見事已至此,也只能跪下告饒道:“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李嬤嬤好歹是跟了我十幾年的人,求老爺網開一面啊!”
樓震關哪裡還肯聽她廢話,當即就讓人將李嬤嬤帶到院子裡去行刑。
不一會兒就聽到她的慘叫夾雜著哭嚎,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事已至此,樓之薇才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她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柳氏,心中冷笑。
她們既然能搬弄黑白來陷害她,她又何嘗不會以牙還牙。
這次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怕柳氏是要安分一陣子了吧。
只是這個時候的樓之薇完全不知道,她這次的反擊已經動搖到了柳氏的根本,柳氏深刻意識到了她將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危機,並下定決心定要將其剪除。
“對了,明天你也搬回自己的院子去吧。”樓震關忽然道。
聽到這話,柳氏一臉不可思議的抬起臉,顫聲道:“老……爺?”
“當初你為了照顧薇薇年幼才在芳菲苑住下,現在她已長大,也有了自己的院落,至於芳菲苑,該空還是空著吧。”
說完看了一眼樓之薇,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的跨步出去。
樓之薇這才長長吐了口氣:終於消停了。
這次她算是劍走偏鋒,擊垮了柳氏的陰謀,順便為自己的生母扳回名聲,可謂是戰鬥力耗盡,一定要好好休息一晚才能補回來。
是以她這一睡就睡到了 白公子,別來無恙
樓之薇說的那家豆腐花非常好找,百寶街末尾那家便是。
因為名聲響亮,即使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