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氣的模樣,讓人一點都發不出脾氣來。
況且,他也不知究竟該怨誰好。
“好,這個怨我。”話雖這麼說著,但是他手上的力道卻一點沒有鬆開。
她掙扎了幾次,發現還是不能從他懷裡掙脫,便捶著他的胸口,“喂,話都說清楚了,你倒是放開我啊!”
在這房頂上掛著好危險的,她還小,不想英年早逝!
“我抱著你,不會掉下去。”
聽了這話,白虹氣得想糊他一臉:誰要你抱了,老子要下去啊!
無奈失去了怪力的金剛芭比如今只是一個任人搓圓捏扁的“廢柴”,毫無尊嚴可言。
她蹬了蹬腿,怒道:“你到底要幹嘛?再這樣我生氣了!”
小小的臉憋得通紅,無一不在說明她現在是多麼窘迫。
可這副模樣卻無限取悅了上方那人,終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忽然綻開一抹笑意。
宛如冰蓮初放。
細密的吻一點一點的落下,不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
之前他不知道她為何生氣,一籌莫展,現在知道了癥結所在,解決就只是時間問題。
“小白。”
“……”
“小白?”
“還要叫多少遍啊,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明明都已經拒絕你了,怎麼還……”
“小白,我心悅你。”
她猛地一頓,一時竟讓了反應。
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自然已經沒有再給她反駁的機會,而是將那些話都嚥進了肚裡。
“嘖嘖嘖,兒童不宜,兒童不宜啊!”遠處,一個鬼祟的人影正在蠢蠢欲動,險些就要暴露自己的所在。
身後那個白衣的身影長臂一伸,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拎回了自己懷裡,“別亂跑。”
“沒想到這木頭還有開竅的時候,作為孃家人,我很是欣慰。”
她就說嘛,何須用什麼彎彎繞繞的心思,直接按倒吻到無力反抗,這才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其他的都是浮雲!
樓某人挽著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卓君離無語得不行,默了片刻,才忽然道:“今晚,你去嗎?”
“嗯?”她頓了頓,才恍然大悟道,“哦,怎麼,你想我去嗎?”
雖然沒有回答,但她似乎已經猜到了那個答案。
“在這之前,我們首先要收拾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逗比!”明明已經再三囑咐過,他居然還敢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選擇用生命作死,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這個簡單,讓他治水去。”
於是,在一片陽光明媚之下,一樁不為人知的交易就這麼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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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雲雀樓的生意依舊火熱,而有一雅間卻靜得出奇。
高大的人影立在窗前,門外的每一次腳步聲都能輕易的挑起他心底最深處的緊張。
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直到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深吸了一口氣,才走過去慎重的拉開了門。
門外,是一張賠笑的臉,嘴裡那兩顆閃閃發光的大金牙顯得尤其扎眼。
耶律驍皺了皺眉,“滾。”
他從不在別人身上浪費時間。
李三福窘了窘,卻也知道這位是他們惹不起的,只能道:“這個……耶律皇子,小店該打烊了,您看……”
畢竟在他手下吃過大虧,他還是很怕他的。
耶律驍捏緊了袖中的錦囊,默了許久,終是一個字沒說,抬腳離去。
只是走到門口,他又忽然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