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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之薇全程一言不發的看著他,直到他轉身要走的剎那才突然坐起來,以迅雷之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發出“咚”的一聲。
“咳……薇薇?”
“你這樣就想走了?”
上方,她正幽幽的笑著,黑暗中彷彿倏然綻開的罌粟,嫵媚而妖嬈。
極致的誘惑,亦是極致的危險。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笑容中似乎帶著一種風雨欲來之勢。
明明應該是旖旎的氣氛,可是她聲音卻格外冷靜。
“都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我多少?你和幽冥殿究竟有什麼關係?”
“……”
“不說話是吧?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惡,每次遇到事情不是裝傻充愣就是選擇逃避。
必須改掉這個毛病!
下定決心,樓之薇當即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卓君離:“……”
“還不說?”
“你能……先起來嗎?”他終於開口,聲音中還帶了些惑人的沙啞。
兩人這個動作本就不怎麼和諧,那寢衣是極薄的布料,他亦穿著貼身的夜行衣。
滾燙的溫度沒一會兒就傳了過來。
樓之薇後知後覺。
正準備起身,又覺得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今天這大灰狼她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免得以後有什麼事情都瞞著她,那日子到底還要不要過了?
她猛地將身子壓回去,道:“老實點!”
可這個動作正好碰到了他現在神經最緊繃的地方,兩人都不由發出一聲低呼。
他輕嘆一聲,終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喂!你給我注意一點,說正事呢!”
“我知道,”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我們可以一邊做正事,一邊說正事……”
窗外吹來陣涼風,帶下了一地的落梅。
樓若蘭回府
卓君離沒有騙她,他確實跟她說了一晚的正事,事無鉅細,坦白從寬。
她終於接觸到了核心的秘密,但同時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天空亮起魚肚白的時候,他才從她房裡離開。
本是想跟她知會一聲,但由於這隻小懶貓實在睡得太沉,怎麼叫都叫不醒,也只能作罷。
樓之薇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其間白虹來了很多次,確定她真的只是在睡覺而不是哪裡不舒服之後才放下心來。
“奴婢差點就要去請濟老大夫了。”小丫頭蹲在她床前,認真的眨巴著眼睛。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大小姐近幾日似乎格外嗜睡,本來就懶,現在……似乎更懶了……
樓之薇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笑道:“你是在變相的說我懶嗎?”
“奴婢說得明明就是事實。”嚴肅的強調完這個問題,她才讓人將洗漱的東西都搬到隔壁浴室去。
待沐浴完畢之後,樓之薇才施施然的去了前廳。
剛聽人說賢王府的彩禮已經快淹了侯府,而便宜爹如今依舊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拒之不收。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侯府上下即將遷居,這麼多彩禮搬來搬去很不方便,還是請他等昌平公府修葺完成之後再來。
賢王府的人當然不肯回去,於是雙方就這麼一起僵持著。
樓之薇到的時候,卓君離已經喝到了 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