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飛燕樓的煙煙姑娘棋藝卓絕,我是很喜歡以她切磋的。”
“怕是除了棋藝,其他方面也切磋了不少。”他面色平淡的過去坐下。
白衣男人早已退到一旁,恭敬的單膝跪地。
另外兩人都未做出任何反應,彷彿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我還尋思著,你這要是再不回來,他可就要替你娶了慕容盼雪了。”卓傾羽笑得很是愉悅,似乎只要是能膈應到他的事,都能讓他覺得高興。
果然,卓君離皺了皺眉。
“你的主意?”
“我哪裡敢,更何況你的人我也叫不動,”他指了指旁邊跪地的白衣人,“自然是老師的高見。”
作為一個沒有底線的坑貨,他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同伴,並且絲毫不覺得可恥。
“那你為何不勸?”
“勸?他的執念如此之深,你叫我如何勸?更何況……我又有什麼立場去勸?”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他笑得燦爛,可那笑意卻始終沒有深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