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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之下,公子哥兒兀自冷笑兩聲,右手抄起桌上還剩半瓶的réyart,長腿起身晃到她眼前,眯眸俯視母親為自己親手打造的弱點。
少年極具躁戾的壓迫感由上至下貫入她天靈蓋,突地,一隻手掌兇悍掐住她腮幫子,虎口扼住她下頜向上抬,右手洋酒瓶子翻倒,瓶口撬開她牙關狠狠灌入,深棕液體頓時塞滿姑娘檀口。
“嗚嗚……”酒精將她喉嚨灼得生疼,姑娘實在接不住他強灌,部分酒液溢位唇角,纖手把住他手臂,強迫自己硬嚥。
猛灌幾大口後,瓶口突然撤出她唇邊,接著耳邊轟然炸開摔砸巨響,單人卡座後面的牆懸落酒漬,酒瓶四分五裂,摔入一地狼藉。
一連串的驚懼令人緊張脫力,緹慕喉嚨活似吞刀子,她咽的太慢,酒液還未等全部進喉,只覺扼住腮部的手下移掐住自己鵝頸。
頃刻間,霍暻俯身悍然欺上,他左手摁住沙發靠背,右掌虎口掐住她的纖細頸子,躁烈攫取填入她粉腮的烈酒,四唇相接開啟通道,兩條舌肉架成橋,辛辣液體同時侵吞少男少女的口腔。
緹慕無措伸手攀住他頸子,仰起小臉張口放任他在自己口腔瘋狂肆虐,舌肉被牙齒磨得絞痛,她不懂,為什麼明明自己沒有錯,在他眼裡,卻和罪人無異。
可她除了承受別無選擇,酒液順著他們唇舌相接的縫隙露出,炙熱滾燙的吻加速血液迴圈,烈酒發揮效用,醉意侵入理智用不上幾分鐘。
“走!”霍暻怒喝,積攢七天的怨怒急需宣洩的出口,單手扯住她皓腕,怒洶洶邁向包廂裡的衛生間。
姑娘被酒精催的肌膚髮熱,腳步踉蹌跟上他,只覺地坑坑窪窪,腳踝打晃,燻醉逐漸蠶食理智,整個人如砧板魚肉般被他從背後壓上洗手檯鏡前。
她深伏纖腰,兩隻纖手撐住洗手檯兩側,雙腿被強硬叉開撐住搖搖欲墜的纖軀,和小先生床上車裡做過太多次,怎麼會不清楚他想要什麼。
短衣短裙難逃少年魔爪,短衣推上鎖骨,乳罩背扣胡亂拽開,兩團圍度的傲人豐滿乳肉蹦出束縛,短裙掀上纖軟腰肢,等待他龐大粗壯的進入。
霍暻站她身後解開褲鏈,這場歡愛沒有前戲沒有預兆,只有狂傲少年洩憤的肉慾。
他不甘心被操控被籌劃,恨自己墮落,恨自己本該下手掐死她以絕後患,而不是在衛生間握住她柔腰,全根沒入她溫暖狹窄的甬道,瘋狂抽送享受她身體帶來的快活。
“嗯先生嘶太深了嗯嗯”少女伏腰嬌吟,嬌軀被撞得前後直晃,肌膚煥發緋紅潤澤,羞恥低頭,生怕看見鏡子裡和小先生交纏的自己。
他年輕氣盛,性慾和火氣一樣大,無止境的進攻激起身下少女腰肢戰慄,她穿高跟鞋站不穩,好幾次在他衝撞抽插中手脫了力,膝蓋發軟險些跌地。
“先生,緹慕撐不住了嗯不要了嗯”她哭腔漸現,雙腿因花心被加速插送軟得直顫,回手去推他,可力量太弱,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唉,小身板兒。”霍暻舒爽喟嘆,看她抖得厲害單臂撈起她下陷細腰,抱少女坐上洗手檯,架起她修長雙腿貼住自己精實腰腹兩側,再次將胯間粗長擠進去,緩緩挺腰抽插。
“嗯”緹慕紅頰滾燙,吟哦出聲,藕臂環住他肩背,感受他巨大的存在,“嗯先生快點好難受”
少年粗重低喘,俊眸鎖住她潮紅面龐,掌心揉住傲乳,肆意玩弄她粉嫩乳尖,交合處掌控著緩慢熬人的速度,即便他自己都壓制難受的要命。
“先生求求你嗯嗯”經過人事的姑娘嚶嚀懇求,生理空虛折磨得人意亂情迷。
“求我什麼?嗯?”他淪入情慾,嗓音粗啞,張口咬住她耳垂,伸舌舔舐她紅潤耳珠。
“嗯動動一動緹慕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