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你還沒這個本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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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慕餘光瞥向游泳池的八條暹羅鱷,不由得渾身顫慄,深提一口氣,仰面望入他驕傲的黑瞳。

“先生,有趣麼?”她自認為了解他,沒想到他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用老虎鉗拔牙的招數玩兒夠了再換一個鱷魚池。

她無法將眼前十九歲的俊朗少年和十五歲的他重合為一人,也始終記得他白衣白褲白運動鞋走進地下黑市的那一幕那一刻。

神明早已淪為惡魔。

孔普雷監獄沒有讓他改過自新,也沒能關住他日漸狂妄的野心。

霍暻瀟灑聳肩,扯起毛巾恣意擦頭髮,錯過她身側走回折迭椅,他悠閒的仿若無事發生,拿起釣魚竿逗弄泳池裡的八條鱷魚,留少女一人怔怔杵在原地。

拜佔自有安排,他不必擔心那緬甸女人何時動手,反而躺在海灘椅上帶著眼罩和耳機小憩。

沒過半分鐘,負責安排別墅的泰國人催促十幾個比基尼美女離開泳池邊,被鱷魚池嚇壞的女人們跌跌撞撞地離開,不乏小聲啜泣的哭音。

緬甸女人也悄悄混在其中,毒癮漸漸發作的痛覺令她四肢都難以協調,她小心翼翼丈量距離跟在十幾位美女的最後,另隻手從比基尼的胸罩裡掏出一把軍用匕首。

在其餘人退出客廳的下一刻,軍刀彈簧瞬間炸響,鋒利刀尖泛著冷寒銀光,緬甸女人一個箭步回身似離弦之箭衝回泳池邊沿,目光似是淬著蛇毒,軍刀刀尖徑直扎過去的方向卻不是少女的胸膛,是海灘椅上少年的心臟。

“先生!”

緬甸女人沾了毒癮,全身發癲,腿腳算不得利索,夾在直衝過來的女人和沙灘椅之間的緹慕驚叫一聲,纖細身體擋住沙灘椅,慌亂之中抄起托盤裡的水果刀,兩隻纖細胳膊擋過緬甸女人用盡蠻力摁過來的右臂,憑著本能攔下那柄衝他而去的軍刀。

少女自從被溫局收養,又常去警校偷看他上課,簡單的防身術耳濡目染也會兩招。

可她和東南亞上流社會公子哥兒們為了防身培養的花蛇遠不能比,單從力量和技巧方面就落了下風。

泳池旁溼滑,一個寸勁,緹慕被緬甸女人一撞,兩個人齊齊扯拽著摔在遊池邊沿。

她手裡水果刀墜入泳池波浪翻湧,再往旁邊挪一寸就是八條鱷魚遊蕩的游泳池,餓了叄天的鱷魚們聞著人味兒齊齊遊蕩過來,血盆浮出水面準備接住即將掉下來的“食物”

“滾開!”緬甸女人見著一池子鱷魚,扯嗓子衝她嘶吼,“小丫頭,想死麼?!”

“先生!”緹慕滿頭大汗艱難喚著,後背卡在遊池邊沿撞得生疼,十指仍死死嵌入緬甸女人握住美式軍刀的右胳膊,血珠緩緩從指尖滲出。

少女的力氣正在驚恐和拼死搏殺中散盡,髮絲黏著汗水沾上後頸,咬緊牙關用眼梢餘光看向沙灘椅上戴耳機和眼罩睡熟的少年,他睡得極其安靜,日落鋪去霞光萬丈,水紋粼粼,給他整個人都籠罩上一層赤色金光。

一如她初見他的模樣,緹慕知道小先生太累了,一百八十個日日夜夜,他沒在孔普雷監獄睡過一個好覺。

她收回眼,不願意打擾他休息,在這場力量懸殊的廝殺中咬緊紅唇,紅血絲很快蔓延殷過唇瓣和口腔,血液的鐵鏽味兒瞬間灌滿喉頭,血腥味兒飄散開去也引得泳池的鱷魚更加興奮聚於一角。

緹慕長髮散落,發尖離鱷魚的獠牙只在毫釐,唇邊溢位血跡,汗水溼潤模糊雙眼,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發白,只聽耳邊一陣陣的怒罵。

緬甸花蛇惡狠舉刀,面目猙獰,憎恨道:“你知道他們家做了什麼?!你這麼護著他!他父親活活切斷了湄公河偷渡的水路,你知不知道邊境線外有多少人靠偷渡活著!”

“你以為他真的會管你的死活麼?!”緬甸花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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