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色。
貴公子俊面謔笑更甚,不忘再丟擲魚雷,“半年前如果不是老爺子親自審訊,我也不至於進去蹲半年,殺她也權當替兄弟報復一場。”
至此,霍暻拍上拜佔肩膀,徑直走向度假村的主宮殿居住區,錯過身側之際,他墨鏡後的黑眸早已雷霆大作。
待侍者領他進入主宮殿的豪華套房,關上門,霍暻直接走進衛浴室,水龍頭開到最大,接水猛的潑到臉上,他胸腔烈焰在槍管上膛時便以熊熊燃燒。
池盆蓄滿清水,鏡中少年俊面落澤,野心如同他侵略性的張狂,俊眸暗潮洶湧。
沒人敢用二十把ak47擋住他走過的路。
他單手撐住精美雕琢的池盆邊沿,戾氣叢生擰上古典鑲金式水龍頭,靜待門鈴響起。
果不其然,半分鐘後,拜佔手下士兵將緹慕完整無缺送回他的套房。
“先生”衛浴室外傳來姑娘微弱呼喚。
循聲,從鏡中,霍暻看見她規規矩矩站在衛浴室外,美目瑟瑟,兩隻手臂抱緊纖細身軀,全身仍在九死一生的驚懼中輕顫,即便如此,她也恪守本分,沒有哭,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倔!倔得他氣從心中生!
他完全不懂她一個姑娘在硬抗什麼!
恐高症坐飛機寧願手心掐緊疼死也不喊怕,死亡威脅前不哭不鬧,在自己面前也不吭聲,伶牙俐齒的能耐跑哪兒去了?!
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哭,掉兩粒兒金豆子就不用遭槍頂腦殼的苦,可惜,她不會用“武器”,不懂男人天生會憐香惜玉。
霍暻背對她,煩躁地扯開絲質襯衫兩顆釦子,相較於拜佔過火挑釁的行徑,她這幾天隱忍倔強的表現更令他大為惱火。
似是有什麼悄無聲息的改變,少女矛盾糾結的情感和看似順從又處處拂逆的舉動令他無法探底原因。
少男少女於詭異的靜默中僵持乾耗,他賭氣賭的太陽穴噔噔直跳,而身後的少女仍然一言不發,默默等待他發話。
終於,霍暻的耐性臨界到達坍塌極點,拳背衝出重重砸過洗手檯邊緣,回過身長腿大跨步來到她身邊,怒衝衝攥住她纖細皓腕拖著少女進臥室。
他猛的一把將她甩到床上,摔進床墊的衝擊力震得緹慕全身散了架,她烏黑長髮散落純白被褥,紅唇倒抽口冷氣,定神忍住手腕麻痛,將將翻身,又被清冽如希臘淡海的澈冷氣息自上而下傾覆。
姑娘美目驚睜,驚愕失魂的看清壓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奪的人,他的啃噬如狂風驟雨席捲她細長纖白的頸子,那並非繾綣的吻,沒有來自神明憐憫的溫度。
撕拉——
上衣應聲撕裂,夏天衣料薄,少年洶洶怒火撕開少女最後一塊遮羞布,裡面只剩淡米色的乳罩和傲人曼妙的曲線。
絲緞肌膚白裡透粉,兩團飽滿若巨大的椰果白肉般呼之欲出,中間深處的溝壑幾乎可以將雄性的情慾溺斃。
以前她來公寓照顧他的起居,寬鬆校服外套裡外遮的嚴實,顯不出少女身姿日漸綽約。
她長大了,霍暻驚覺,她不是四五年前瘦骨嶙峋的小雞崽兒了。
十七歲的少女已全然褪去青澀稚氣,擁有令男人趨之若鶩的資本。而十九歲的貴公子卻混跡於東南亞腐敗汙濁的圈層中無法自拔。
他和拜佔走過緬甸境內徹夜浪叫的皇家賭場,見過泰國富有盛名的紅燈區,看過無數花樣繁多的人妖表演,連對女人不聽話時的懲罰都出奇的齷齪。
原來,仰光暻少爺的光鮮矜貴徒有其表,他不過是一個在床上盯著少女飽滿誘人的傲挺時,口乾舌燥的下流混賬。
霍暻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襯衫領口大開垂墜,前襟正好蹭在她乳罩半露的白肉邊緣,伏著寬肩,薄唇掀起惡劣自嘲